塞拉斯没想到,从一开始便对自己推崇备至、言听计从的岳灵,竟然变的这么聪明。/6/1-墈′书/旺~ *哽+欣?蕞+哙·
岳灵脚步迟缓地向后退去,目光紧紧锁住塞拉斯,只见对方脸色逐渐阴沉。
就在塞拉斯正要开口的刹那,岳灵抢先一步,言辞如利箭般射出:“果然,就像林路推测的那样,救生艇的提示毫无缘由,这艘船的传说和既定规则里,压根没有提及分毫,这个所谓的生路和你口中的高层,都是说谎!”
语毕,岳灵轻笑几声,那笑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塞拉斯面色如霜,声音低沉且带着凛冽的威胁:“你隐瞒了我什么?”
“你这话可真有意思,你不也对我隐瞒了真相吗?”岳灵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从容回应道:“况且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我一个弱女子要在这种地方活下来,不得投靠个可靠的人吗?可惜呀……这个人不是你。”
塞拉斯恶狠狠地吼道:“这么说,你这是要背叛我?”
“倒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利益捆绑,除了帮你散布些谣言,你可从未兑现过承诺,给我一个安稳下船的法子。如今我找到了比你更值得信赖的人,自然要改换门庭咯!”
岳灵说着,再次抬脚准备离开,临了又似想起什么,回头说道:“哦,对了,给你个建议,下次接吻之前记得先漱漱口,你有口臭,尤其是每次你还爱抽掺了迷药的大麻。”
塞拉斯又怎会听不出岳灵话中的意思,他怒不可遏,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抓住岳灵的手臂,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和林路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易?”
岳灵却依旧笑嘻嘻的,仿佛全然不在意塞拉斯的愤怒,悠然答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就是打了一个赌,我输了。?x/i?n.k?s·w+.?c?o·m\所以我要把你是灯塔会安插进来,要搞死所有人的事情,告诉他们。”
塞拉斯听闻,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手中那从不离身的烟斗“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他比谁都清楚,一旦这个消息公开,船上仅存的所有人,势必会将仇恨与目光,齐刷刷聚焦在自己身上。而他,无疑会成为这群被恐惧压抑得几近疯狂,正愁无处宣泄情绪之人,最好的发泄对象。
不行,他绝不能让此事泄露出去!
塞拉斯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小觑了林路,同时也低估了岳灵。
盛怒之下,他猛地伸出手,如钳子般紧紧掐住岳灵的脖子,眼中布满血丝,面部因极度愤怒而扭曲,那副咬牙切齿的狰狞模样,与平日里佯装出的优雅判若两人。
岳灵被掐得面色涨红,呼吸急促,可那脸上竟还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笑容是对塞拉斯赤裸裸的嘲讽。
塞拉斯的一举一动,与江修润所描述的相差无几。岳灵对此并不感到意外,相反,心底还隐隐生出几分窃喜。
这倒并非她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林路与江修润曾信誓旦旦地表示有应对之策。·看?书*屋-晓¨说_王! ^蕞`芯,蟑/踕\更,芯/哙?
如今他们的推断接连应验,也就意味着那办法的可行性又增添了几分。
在这艘被诡异阴霾笼罩的船上,每个人的心底都心怀鬼胎,岳灵也不过是在这混沌中,选择了相对更值得信赖的一方。
她好像放弃了抵抗,任凭塞拉斯施暴。
可下一瞬间,岳灵将二十多年来积攒的全部爆发力,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鞋尖朝上全力踢出一记“断子绝孙脚”,精准无误地打在了塞拉斯的下体!
刹那间,蛋碎了……
紧接着,一声杀猪般惨烈的嚎啕响彻西周。
塞拉斯双手死死捂住裤裆,他的身体如月牙般狠狠弓起,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着,双手在胯前如痉挛般胡乱挥舞,恰似触电后失控的机械舞机器人,脑袋也跟着那痛苦的节奏,如拨浪鼓般高频摇晃,五官扭曲得好似杰克逊专辑封面上抽象派的艺术画风。
他捂着命根子,瞬间开启了太空舞的痛苦版本,最后竟以一记兰花指,颤抖着指向岳灵,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For fuck’s sake!”
岳灵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首至塞拉斯好不容易缓过些劲儿来,她这才意识到该赶紧逃跑!
新仇旧恨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塞拉斯心中翻涌,此刻的他早己怒发冲冠,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朝着岳灵追了上去。
慌不择路的岳灵,一头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