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你疯了!"
"唔...唔..."
包厢的卫生间里,江浪正把女人抵在墙上。*l_a~n!l^a?n,g?u*o`j′i^.?c~o-m+
随着一个激灵,他浑身如同过电,猛的睁开眼。
"这...这是给我干哪儿来了?"
嘴里满是玫瑰味唇瓣,掌心还扯着蕾丝肩带,江浪一脸茫然,嘴巴突然又被咬了一下。
痛得他赶紧拉开距离。
当看清眼前景象后,江浪双眼充满震惊。
"邱、邱老师??"
昏黄的灯光下,女人急促喘气。
凌乱的发丝黏着汗湿的脖领,衣裙歪七扭八,口红从性感的嘴角一路蹭到锁骨...
“邱老师,这这这!”
“别叫我老师!我早都辞职了!”
邱盈盈拽回扯落的肩带,狠狠抹了一把唇边的口水。
如果眼神能刀人,江浪己经体无完肤。
江浪的喉结滚了滚,这个场景他太熟悉了,那年聚会,自己借着酒劲把邱盈盈拽进隔壁包厢卫生间....
可这都他妈快二十年前的旧事啊!
还有,自己不是在攀登珠峰的时候被雪崩活埋了么?
被埋时他还有意识,难不成是缺氧产生幻觉了?
江浪使劲揉着突跳的太阳穴,想要清醒下,可醉酒的状态让他越揉越迷糊。
“邱老师,嗦蕊嗦蕊。”
先不管了,不能再犯浑了。
他上前两步,想给邱盈盈整理下衣服,结果一巴掌却先甩了过来。¨微?趣′暁?说.罔· ·庚_辛.罪·筷¢
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卫生间,两人都愣住了几秒。
邱盈盈闪电般的收了回去,泛红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邱盈盈不敢多待了,丢下两句就仓皇的逃离现场,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
望着逃窜的背影,江浪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里己经犯起了嘀咕。
这梦还怪他妈真实的啊!
这触觉,这火辣辣的痛感...
老子该不会是重生了吧?
他僵硬的扭过头,看向镜子,镜中的少年也正在看他,同样瞪着一颗眼珠子,露出颇为嫌弃表情。
骚年留着八神庵同款长发,刘海斜斜的垂下来,只露出半张阴郁的脸庞,发梢还染了一撮黄毛,就跟条狗尾巴似的。
“你他妈的看什么?”
“出来单挑啊!”
“傻逼玩意!混社会很威风啊?”
江浪突然指着镜子骂骂咧咧,教训着曾经的那个自己,最后越看越不顺眼,只能嫌弃的偏过头。
洗手台的边缘处,遗落着一颗珍珠耳钉,想来是邱盈盈掉落的吧。
江浪呡了呡嘴,捻起沾着水渍的耳钉,又勾了些许往事...
那年的邱盈盈是学校最年轻的助教老师,长得漂亮,身材丰盈,又有女人味。
青春期的男生总是容易对这类成熟的女人产生怪异的心理。
他也不例外,但他不是光看不练的怂包,而是想干就干,且敢干的那种。+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可惜就是用错方法,胡搅蛮缠把对方逼到丢了铁饭碗,生活也摧毁的不像样。
现在想来,是挺混蛋的。
他不止一次自责过。
可当年十几岁的混混哪懂什么叫愧疚,只有不择手段跟满满的占有欲。
“所以啊,迟来的醒悟有屁用!”
江浪啐了一口血沫子,收好耳钉,整理下衣服走出包厢。
这次同学毕业聚会还是他组织的,就是哪个包房他记不清了。
只好找服务员问问。
当推开包厢门的刹那,一首破音的《死了都要爱》首击灵魂。
也不知道那个逼的公鸭嗓,尖锐的叫声听的他头皮都发麻了。
包厢里面十几道目光齐刷刷看过来,连鬼叫声都停了下。
全都把目光投到了他身上。
“不对啊,怎么就这点人?”
江浪皱了皱眉,拨开遮住右眼的刘海,一下又多出十几号人...
嗨,感情是自己眼瞎啊。
女生们很快就收回了视线,男生则是一口一个浪哥喊他过来接着喝酒。
“浪哥,快点啊!”
“没你压阵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