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活动了一下手腕,虽然还是疼,但那种钻心的刺痛感明显减轻了!
阎埠贵一看儿子脸色缓和了,顿时喜上眉梢:“真的?有效果?小季!
你这药膏神了!”
“刚抹上,没那么快见效。”
季南洲语气依旧平淡,“别沾水,别用力。
明早再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阎解放几乎是冲出家门的。
他举着右手腕,在院里逢人便展示,嗓门洪亮,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嘿!
你们快看看!
快看看我这手!”
众人围过来一看,只见昨天还肿得跟馒头似的手腕,此刻虽然还有些微肿,但己经消下去大半!
皮肤上的红色也褪去了很多,只剩下淡淡的青黄!
阎解放得意地活动着手腕:“看看!
灵活多了!
就还有点酸!
季哥那药膏,绝了!
昨晚抹上就凉丝丝的舒服,睡一觉起来,肿消了大半!
比医院开的药油管用多了!”
“嚯!
消得这么快?”
“真的假的?季南洲那药膏这么灵?”
“老阎,解放这手昨天可肿得不轻啊!
这效果……神了!”
邻居们围着阎解放的手腕,啧啧称奇,看向季南洲那紧闭的东厢房门,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信服。
上次是救急症,这次是治跌打,效果都立竿见影!
这季南洲懂的古方土法,看来是真有门道!
阎埠贵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对着东厢房方向连连拱手,嘴里念叨着:“小季!
真是帮了大忙了!
省了药钱,解放也能早点上工!
这情分,我老阎记下了!”
屋子里,季南洲听着窗外阎解放那兴奋的嚷嚷和邻居们的议论,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走到窗台边,拿起一罐冷却凝固、色泽深沉的玉红续断膏,打开盖子,那清苦甘冽的药香再次弥漫开来。
他看着罐中那深红如琥珀的药膏,眼神深邃。
古方新制,奇效初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