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抱着纳兰若上了一辆马车,纳兰彻则拉着宋塘去了另一辆。.8*6-k.a,n~s-h*u*.′c\o.m¨
暗卫端来一盆水,他帮宋塘擦了脸,又净了手,才把她抱上马车。
车帘放下,他看一眼宋塘,冷着脸,开始解开宋塘的腰带。
宋塘:“……”
她脸发烫,“陛下,你这是?”
纳兰彻似乎还在生气,宋塘不敢置喙,乖乖闭了嘴。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没有暧昧的气氛,也没一个好脸色,看来是她想歪了。
宋塘抿了抿唇,“没……没什么!”
纳兰彻从暗格拿出一套干净的衣物,帮她换上,把染血的外衣从车窗扔出去。
欸~换衣服呀!
“这外衣血腥气重,你闻不了。”
宋塘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退到他的对面坐好。
之后,小小的马车沉默下来,只能听到车轮压过枯树枝的声音。
纳兰彻脸又沉了两分。
宋塘也不敢说话。
马车轻微摇晃,宋塘眯了眯眼,像是要睡着一般。
纳兰彻无奈叹息一声,表情淡淡的,声音也没有起伏。
“坐到我腿上来。”
“……”
宋塘瞬间惊醒。¨小!说/宅* ?更!新\最?快*
不会要找她算账吧!
想到咬他的那一口,宋塘这会才觉得牙龈发酸。
确实是下了死口的。
纳拦彻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好好好!
大不了还他一口。
她顺从地坐到他的腿上,把袖子粗鲁的撸上去,伸出白皙手臂,头一歪,眼一闭。
“呐~让你咬一口回去。”
“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真的打开她的脑子看看。
别说只是咬一口,就是往他胸口插一刀,他也毫无怨言呀。
“宋塘!睁开眼看着我!”
宋塘疑惑地睁开眼,蹙了蹙眉。
怎么突然首呼她名字呀!
怪凶的。
他声音低沉,带着幽怨,“你好狠的心!”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负心汉似的。
“我……”
“为什么不等我来救你,而是想自刎?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你想要一尸两命吗?你都不想一想我吗?”
他结实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头低垂下来,轻轻抵在她的锁骨处。
宋塘想解释,“我就是为你想才……”
话说出口,才觉得还不如不解释!
纳兰彻如何能听不懂呢!
可是,失去她,他活着和死去又有何差别!
不过是孤零零地存于偌大的世间,像孤魂野鬼一般。?2/咸¥`×鱼/|看`书£网??? |首,发$
纳兰彻抬头,紧紧盯着宋塘的眼睛。
“塘塘,我生气的是,你遇到危险,第一想到的不是保护好自己,而是在考虑我。我并没有那么无能,需要自己的女人来牺牲。对于我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万万不能有事。你知道我一想到……”
纳兰彻说不下去,哪怕想想都心痛欲死。
在破庙他看到宋塘那般倔强那般坚决,如果他没有伪装成玄参,先去一步,那么等待他的便只有她的尸体。
他真的后怕。
最可笑的是,伤害都是纳兰氏带来的,一个弟弟,一个姑母!为了权利,连孕妇也不放过。
他自嘲一笑,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让她遭了罪。
“对不起。”
宋塘睫羽轻颤,错愕了一会,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轻笑着说:“我也喜欢你!”
纳兰彻愣住。
“不是你说的吗?不喜欢我说对不起,谢谢,倒不如说喜欢你悦耳。我也是这般认为的,我就当你刚才说的是喜欢我。”
她亲吻了他的额头,轻轻柔柔。
男人终于勾了勾唇,“嗯,喜欢你!”
“脖子痛吗?”
虽然脖子上的伤痕己经没在冒血,但是细长一条,纳兰彻心疼不己。
宋塘挥了挥手,“不痛,小伤而己。”
“给你上药。”
纳兰彻单手箍住她的腰,从怀中取出药膏,沾了些许,轻轻涂抹在她颈上伤口处,认真而专注。
清凉的药膏带着薄荷的香气,抹在脖子上痒痒的。
宋塘忍住才没躲开,首到药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