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仍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他没好气道：“太明显！”

太明显？明琇心想，也就他这个怪胎才觉得明显吧！许柔止雪肤花貌，明琇一露脸吓倒一片；从前一身仙气，现在修鬼食妖；那时至少还要面子，现在破罐破摔，行为恶劣……

李青莲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她难道露出了什么破绽？

当然，理亏于人，明琇也不好逼问，于是换了个问题，“那你认出我后，怎么还装作没认出呢？”

李青莲似乎心情极差，“就想看看你还能演多少戏、出多少丑！”

有理。

免费的猴戏，换做她也爱看。明琇自讨没趣，不再说话，低头看路，默默尾随李青莲离开了泽火源头的地下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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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去妖窟猎只大狐狸回来，结果妖窟早不是妖窟了。奇怪的是，原本大凶早该在晚上爬出来索要妖丹吃，可一连三天，明琇的右眼眼皮都没有跳过——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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