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薏没有看她,只是淡淡道:“我给你的卡上只有一万块,看来你嫌少。+1_8+0~t·x-t~..c_o\m,”
提到这个,方梨脸上的表情一点点龟裂,这是她受过最大的羞辱。
豪门给分手费,怎么也得百万起步吧。
哪里见过给一万的,这不是刻意羞辱是什么。
方梨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舒薏小姐何必这样羞辱我?我对您并没有任何威胁。”
“一万块足以让你做掉这个孩子了,是你贪心,想要的更多,当然了,段书恒也的确是能给你更多,钱,地位,乃至段太太的位置,这当然值得你拼一把。”
方梨脸上连一丝勉强的笑容都坚持不下去了。
她有些生气,好像舒薏这些话玷污了她的爱情:“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猜那天晚上你突然给我打电话,单纯的就是为了戏弄我,意图我在你朋友们面前出丑,顺便炫耀一下段书恒给你住的大别墅。”
方梨表情僵了僵,很多人都说豪门里没有实权的阔太不是傀儡就是草包,她真的信了。
只是舒薏哪里草包了?
然后就闹成了那样,段书恒生了好大的气,要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真的可能会被段书恒厌弃。^b-i!x′i+a.6*6!6-.¨c,o+m!
“如果你自己能生孩子,我根本不会受这个罪,不过是跟你长得有几分相似,就被他当成了金丝雀,我难道不无辜吗?”方梨看着舒薏这张脸,眼里的嫉妒掩饰不住。
她们明明很像,但舒薏的美貌甩她几条街。
舒薏嗤笑一声,懒得再说话。
抬眼不经意间她看到了男人熟悉的身影,他正匆匆的朝这边走来。
段书恒的目光紧紧锁着舒薏。
她昨晚出了家门就不知所踪,更是一夜没回,这会儿段书恒的眼神都能杀了她。
直到段书恒走到两人面前,方梨看到他,眼里掠过一丝欣喜,但发现段书恒的目光只在舒薏身上时,她顿时就不敢说话了。
“你昨晚在哪里?”男人的声音低沉,理性克制了他想把她粗鲁拽出去的冲动。
舒薏看了一眼身侧直接被忽视的方梨:“她是孕妇,你不该关心关心你孩子妈?”
周围的人似乎嗅到了什么八卦气息,目光纷纷投过来。
方梨谨小慎微的微微低头,没有言语。
“舒薏!”段书恒沉沉的喊她的名字,有些咬牙切齿。
舒薏知道他生气了。
“我想该说的我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你都停掉了我所有的卡,就不必装深情了,还是多多照顾一下孕妇的情绪。_h*o?n`g\t\e·x?s~..c~o~m/”
说完舒薏已经没有了要去继续检查的心思,起身直接就走。
眼看着舒薏离开,方梨下意识的伸手去拉段书恒的手,还没碰到他的手,男人就转身跟着舒薏的身影追了出去。
舒薏刚到电梯前就被段书恒追上。
“没有钱,你在外面寸步难行,南城不会有人给你机会的,舒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舒薏看着面前的电梯门,微微仰着头,轻笑一声:“是吗?你觉得我离开了你就活不了了?”
段书恒眼里似乎能浸出墨:“一定要闹的很难看是不是?”
舒薏勾了勾唇没说话,保镖这时候跑过来在段书恒耳边低语了几句,段书恒看舒薏的眼神顿时凛冽起来。
他暴怒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三番五次都玩这样的伎俩,很有意思是吧。”
舒薏看到他眼里被戏耍的愤怒,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阵阵发黑。
“舒薏,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段书恒松开了手,舒薏踉跄的扶着墙轻喘着,脖子上的红痕格外明显。
他厉声警告:“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更不要出现在方梨面前。”
方梨因为动了胎气晕倒了,段书恒把一切都归咎在了舒薏身上。
昨晚离开前把戒指还给了他,让他心神不安的担心了一整晚。
这个女人,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这些,拿捏他倒是越来越手拿把掐了。
短暂的怒火过去后,段书恒在楼梯间抽烟平息了怒火。
助理张亭拿着详细的检查报告过来。
“医生说因为方小姐身体和情绪原因,她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在稳定之前,都不宜再有情绪波动。”
段书恒想起今天自己被舒薏像狗一样勾着走,无名火就压不住。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