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前,赵锦城找到他们的时候,二人正吻得难舍难分,对赵锦珠来说,清白就是坏在他身上了。.k¢a′k¨a¢w~x¢.,c·o*m¢
萧明达郑重对赵锦城许诺,必将八抬大轿娶她进门,赵锦城脸色才好一些。
结果刚过了一个时辰,姓萧的就故态复萌,当着赵锦珠的面,又是对人家嘘寒问暖,还想送她回宫!
赵锦珠说想回赵家,怎么没见他听见?
萧明达揪着胸口的衣裳喘了几口气,抬起头对赵锦城说∶“当然算数!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赵锦城问他∶“那好,你对蒋小姐的嘘寒问暖,又算什么?”
萧明达思索了一会,问赵锦城∶“你有过一种感觉吗?”
“……”
萧明达皱眉∶“就是,不由自主地靠近一个人,对她好,帮她……然后你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明达最奇怪的一次,是半夜爬到酒楼上坐着喝酒。
下雪的邯郸是真他妈很冷啊!
他就像个傻子一样坐在屋顶喝了半天,扭头一看,看见蒋云染和厉尚廉携手从楼下经过。·5′2\0?k_s-w?._c!o.m^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抗拒不了这种必须要做的感觉。
像刚才在正堂问蒋云染要不要送她回去一样,明明他心里更想送赵锦珠回去啊!
赵锦城∶“……”
“很不可思议是不是?”萧明达苦笑,从袖子里拿出一枚护身符,是蒋云染给追风戴上的。
那天他神使鬼差地,就把它戴在了身上。
萧明达用力将护身符扔进湖里∶“你信不信,它过几天又回到我手里了,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像没掉进去似的……呃!”
赵锦城的回答是狠狠给了他一拳!
毫不犹豫地,直冲湘王那张白白净净的负心汉脸!
一向文雅温柔的人一旦凶狠起来,还怪吓人的。
赵锦城撒了手,眉间含着怒气∶“我想,赵家需要重新考虑锦珠的婚事了。”
说罢。他恨恨地拂袖离去。
“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啊!”
萧明达痛苦地揩掉嘴角的血,大步追上去∶“……喂!你别去赵锦珠面前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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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火噼啪,烤了许久才把两人的衣物烤干。·E¨Z\小!税?王! _哽/歆_罪?筷/
萧寅初抱膝靠在秦狰怀里,睡得正熟。
秦狰将她的外衣取下来,摸摸裙摆仍然是湿的,但是两人已经耽搁很久了,不能再待下去了。
在这里不晓日月,更不知道时间流逝,只凭经验判断——此时应该是半夜三更了。
秦狰在火边默声收拾需要带走的东西,不一会儿,萧寅初揉着眼睛醒过来,面前的火光让她一时间忘了这是哪里。
“醒了?”
她抬头看去,惊到连连咳嗽∶“唔……”
身上的衣裳滑落,露出半个雪白肩膀,秦狰将她的衣裳拉好∶“收拾一下,我们该走了。”
萧寅初还没睡醒,有些迷糊地靠在他身前∶“困……”
秦狰被她软绵绵的样子可爱得心神荡漾,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更想到安全的地方,再好好看她这般风情。
“乖,回去再睡。”
萧寅初乖乖点头,探身去取衣裳,手伸到一半,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回过头去。”
秦狰轻咳一声,转身自己穿戴起来。
片刻后,二人收拾齐整,秦狰留足火种,用潭水灭掉火堆,牵着萧寅初的手向入口进发。
有意思的是这里五个入口,分别通向五个出口,每一条都是生路,但是每一条生路都很不好走。
他沉吟半晌,取了中间一个。
萧寅初跟在他身后,有些奇怪∶“你认识这里的路吗?”
秦狰举着火把,进门后,里面是一条望不到头的窄道,黄泥做墙,散发着一股股的霉味。
“我,”秦狰犹豫了一下∶“不认识。”
其实他认识,当年抄了祁王府之后,他曾带人亲自下过这个迷宫,虽然不是从假山那条路进来的。
后来也请工匠绘制过整个迷宫的地图,虽然过去多年,但其中一些主路还是记得的。
二人走了一段,便遇到一个三岔路口,秦狰举起火把,分别在两个路口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