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寅初念及‘三年’眼眶就红了,她刚回来没几个月,又要好长时间见不到兄长了。
“哭什么?”萧何有些意外,搁下笔想上前安慰妹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好让她在面前坐下。
“少则一年,多的……不出两年,必定回来。”
“为什么要去这么久?”萧寅初不解,更有些生气∶“只是与代城君起了龃龉,父皇怎么这样狠心嘛!”
萧何的嘴唇动了动。
妹妹好像误会了——也对,他也没细细对她解释过。
萧何抬起手,手背碰了碰她的脸,触及到萧寅初的眼神,忽然就绝了同她解释的冲动。
最好让她一直误会着,断了同那秦狗的往来!
虽然有点对不起另一个男人,但是萧何一点都不心虚,甚至想往他身上泼脏水。
萧寅初不知他心中想法,只顾稳住心神,说∶“我今日出宫了一趟,在天香楼听一个西北来的学子闲话,今年白城的雪下得很少,明年……明年可能会旱魃横行。”
旱魃横行是旱灾的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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