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道理他都明白,但和谢晏反目五年,这态度一时之间还是无法彻底转变。
他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挤出三个字:“谢了啊。”
谢晏今天的脸色尤为苍白,他以拳抵唇咳了几声,哑声道:“是我该做的。”
今天早上,阮云箔派人到宣王府送信,让他去太尉府走一趟。
其实本来他也想找借口去太尉府,如此一来,倒是不需要另找借口。
昨夜,笙笙临时起意想去宣王府找他,之后得知“初五”练功走火入魔才作罢。
想到这里,他都有些嫉妒“初五”了。
谢晏道:“今日的事情是太尉府理亏,他们应该不会再将事情闹到太后面前,之后侯府若有麻烦,三公子可随时派人去找本王。”
阮云箔点点头,和阮云笙坐上回府的马车。
上了马车后。
阮云箔迫不及待道:“笙笙,你在内院待了那么久,可有发现日月同辉玉璧的线索?”
阮云笙轻轻摇头,“我在太尉府发现一座神秘的阁楼,但没有机会进入,不过……”
阮云箔立即道:“不管它神秘不神秘,以后你都不准再冒险了,三哥真的要被你吓死了!”
他摇着洒金折扇,愁眉苦脸:“要是你另外几个哥哥知道今天的事情,回来后一定会扒了三哥的皮。”
“你听三哥的,这事儿你别管了。我估摸着,再过个十天八天的,大哥那边也该回信了,一切等收到大哥的回信再说。”
阮云笙本来想说,她虽然没有发现日月同辉玉璧的线索,却无意中发现另一件事——孙太尉的书房,有和鄞国人来往的信件。
信上的内容明显加密过,外人看不懂,可是信纸上的荆棘图腾,分明是鄞国特有的标志。
而话本上说,二哥最终战死沙场……正是因为和鄞国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