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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在感激之余也心知肚明,这其中的好处背后恐怕少不了那位沈泽的影响。
所以在离开之前,她忍不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张管事,这位沈先生和你们家的总镖头之间,到底是哪门子的亲戚关系?”
张管事嘴角含笑,并未立即开口,只淡淡点了点头,缓缓回道:“嗯,算是有一点儿亲戚情分罢了。”
旁边的逸轩见状,没忍住也凑了过来插话道:“什么一点啊?我们都看得出来,你们对他的态度,都比对待一般客人要恭敬不少吧?他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是有什么特别背景不成?”
张管事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具体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说真的,我也不敢多言。”
他语气平静地说:“只是我们都知道,总镖头特意交待下来,要对沈先生多加照应。至于更深层次的事情嘛……就不在咱们这个层面能议论的了。”
可能是因为事先就被打过招呼的关系,在谈到有关沈泽的一些话题时,张管事的态度就变得更为模糊。
他说了几句便不再深谈,也明显避开了更多细节上的回答。+k\k^x′s?w~.-o/r?g\
舒雅也不便多问,于是就在和张管事告别后,带着逸轩与舒二妹踏上归途,准备整理行囊,今天就搬到新铺子去安顿下来。
有了这个属于自己的店铺,一家人的心情都格外轻松和喜悦。
虽说铺子尚需重新布置,日子也要一天天地过,但终究是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大家都充满了干劲和希望。
路上,逸轩忽然打破了沉默,认真地开口说:“大姐,我觉得那个沈先生肯定来头不小。看他那天的举止谈吐、行事作风,还有镖局的人对他那么毕恭毕敬的样子,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
舒二妹点点头,表示赞同,语气中带着几分思忖:“我也一直这么觉得呢,大姐你说是不是?他看起来明明年纪不大,可却有一种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场。”
舒雅听了,沉吟片刻,回应道:“其实我心里也有这样的念头。总镖头对他过于重视,要是真的只是有些亲戚关系的话,根本不可能这么尽心。这件事确实是有些蹊跷,但我们也不必过多操心。就算他真的有什么特殊的背景,那也和我们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只要按部就班地经营好自己的铺子就好,不必刻意去攀附。′z¨h′a~o-x^s·.?n\e/t`”
沈泽的确帮了她不少忙,在关键时刻几次伸出援手,让她在困难之时不至孤立无援。
但这个人身上总有一层淡淡的谜团,让人捉摸不透。
他有时候言语温和、态度亲切,可转眼之间又变得疏离而冷淡,仿佛从未靠近过。
甚至有时站在身旁,也能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那种忽远忽近的态度,让舒雅始终没法完全放下防备。
舒雅骨子里也不是那种会主动巴结他人的人,哪怕对方帮过自己,也不会因此就放下尊严、低声下气地去维系关系。
她向来有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她看着逸轩和舒二妹两人认真叮嘱道:“我知道你们也是关心这件事,但记住一点——他这个人性格怪癖,情绪难测,平时说话也很冷,是个不好相处的类型。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他不主动开口找我们搭话之前,你们就别主动凑上去。千万别招惹,也别给他留下口舌,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逸轩和舒二妹闻言,皆点头答应,神情颇为郑重,显然对姐姐的话十分尊重。
实际上,不只是他们兄妹几人对沈泽的真实身份感到好奇,连钱老二那边也没有就此放过。
最近两天一直在暗中打探,试图搞清楚这个神秘男人的来历。
前些天日他在冲突中被沈泽出手所伤,腿部重击导致骨折,医生诊断之后直言至少要卧床休养三个月,期间都不能随便下地走动。
这场意外不仅令日他吃尽了苦头,也让整个秦家团伙大受打击。
钱老二更是被这口气压得心头火起,几乎每天都坐立不安,一想起这事就咬牙切齿、怒火冲天。
虽然表面装作不在意,心里早就暗暗立下了复仇的心思。
可惜的是,他虽然心中愤怒万分,却始终对镖局怀有深深的忌惮。
沈泽背后站着的那座庞然大山,是他轻易招惹不起的存在。
他只能忍耐着,暂时将那股不甘与怨恨压在心底,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来临。
当天,蒋轩来看他的时候,钱老二便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