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道要他把我打死,我也不能回手吗,那些人都看热闹,谁也不帮我,姐姐若是不去,我就被打死了,姐姐还不让我告诉娘,娘根本都不能我们”
他身上的青紫,过得一晚看着颜色更深,甚至有些发了黑,刘氏吓得脸色立刻惨白一片,从椅子上跌下来,就抱了儿子,手忙搅乱的去摸那青紫,“三儿啊,你伤着了,怎么没和娘说?疼不疼?你还被打到哪里了,快跟娘说”
林夕就是噼里啪啦掉眼泪,死活不肯再开口,显然是还在生娘亲的气了,急得刘氏又问林岚,“你弟弟还伤到哪儿了?”
林岚无奈叹气,她之所以瞒着刘氏昨日之事,刚才又主动认错,就是害怕这样的场面,刘氏失了丈夫,又丢了大儿子,只剩她们姐弟两个,就像命根子一样,如若知道王林媳妇伤了他们,保证立刻从贤良淑德的女子,变成疯魔一般,这就是母性,再温顺的兔子被人打了孩子都要狠狠咬上一口报仇的。
果然,还没等她回话,刘氏已经跳了起来,伸手抄起长颈花瓶里的戒尺就要往外走,林岚立刻伸手抱住了她,“娘,娘,小三儿没事,就那么两处伤,我也打了王林媳妇儿,已经报仇了。娘,娘,咱先给小三儿擦药酒吧。”
刘氏听得女儿已经打了回去,脚下就一顿,又被提醒小儿子还没擦药,立刻应道,“对,对,先给小三儿擦药,上次任老爷子带来的那罐药酒呢,快去找来”
林岚给弟弟使了个眼色,就起身去耳房里抱了个小陶罐回来,果然林夕已经趴在刘氏的怀里撒娇了,母女俩一个掀着衣服,一个沾了药酒去揉那青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