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盛蕾会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而生气,如今见盛蕾全然是一副欢喜模样,时廊自然不会再提此事,转而向盛蕾道谢道。_k?a.n?s_h`u,p¨u\.*c~o·m¨
“何必道谢,时大哥之前帮我甚多,我能帮上这点忙,已是极限。”盛蕾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她做的这点微不足道之事,实在拿不上台面,自然也当不得时廊的谢意。
“时大哥,你可有受伤?二皇子可是真的……遇害了?”盛蕾虽未亲处于时廊之境,可从杜修然那里得到的信息,便足以让她知晓,当时是何等凶险,如今见时廊,盛蕾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二皇子身上。
虽说这个时候问,有些不太好,可盛蕾实在是太想知道了。
时廊望着盛蕾,示意她到一旁的亭子内落座,抬手给盛蕾倒了一杯茶,这才开口道,“受了一点伤,不过现在已经无碍了,二皇子,我只能告诉你,他还活着,至于其他的,盛蕾,我不能告知你。”
活着!盛蕾顿时松一口气,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答案,她朝时廊笑了笑,“如此,便够了。其他的,不必告知我。-精?武_晓?税¨网· ·耕¢辛^嶵+全\”
时廊闻言,心中也是暗松了口气,“我听张嫂说,你今日出门,是为了找司兄议事,不知可否和我略说一番。”
若论腹黑道行,时廊比司时晖更甚,所以,对于时廊的提议,盛蕾自然是欣然接受,“自是无妨。”
“时大哥你可知晓井姹和三皇子定亲之事?”
“自然知晓!”时廊点了点头,然后道,“你是为司兄担心?”
“恩!确实如此,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盛蕾点头,她就是当心三皇子得政之后,将司时晖贬黜于偏远之处,不得翻身。
但现在,既然二皇子未死,一切便可另当别论。
盛蕾一开口,时廊便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虽说是同朝为官,却是政党有别,三皇子是何性子,他自然知晓,司时晖如何性子,他更一清二楚。
不过现在,事有不同,一切都将逆转。
“你不担心杜府?”
“时大哥说笑了,我虽还借居在杜府,可实际和杜府并无干系。而且,杜府想要支持谁,帮扶谁,又岂是我一人能左右的。^1,7?n′o·v~e?l+.\c^o/m,” 盛蕾失笑,杜家老祖宗早已身故,杜鹤在杜府,早已从最偏爱的孩子,成为最不待见的一个。
所以,在这种事,她没有话语权,杜鹤更没有。
既然不是她该考虑的事,她又何必担心呢!
不过,盛蕾脸色一转,面带恳求之色,望向时廊,“时大哥,我可否能求你帮我一个忙?”
“且说!”时廊见盛蕾一脸认真模样,自然也是认真了起来。
“可否将我儿杜修然暂时调离霍京,最好能能延到明年四月再行返京,可好?”盛蕾一脸恳切之态的望着时廊。
原剧情中,井姹一定亲,紧接着便是借杜修然的职务之便,对皇宫内廷下了手,而后更是引发出一连串的事宜,如今井姹马上就要定亲,她最不能放心的便是杜修然。
“你想让他避开这场纷争?”时廊乃是拱衣殿都督,自然明白霍京的局势越发紧张,盛蕾有此虑也在情理之中。
“我可以试试。”
“那便多谢了!”
第49章 你,希望我留下
说罢之后, 二人目光对视, 却是相视一笑。
“钦州事宜未解,时大哥可还需离京?”盛蕾喝着茶,慢声向时廊问道。
时廊殿了点头,应道,“要走, 只不是现在。”
虽说二皇子已经回京,可却是受了不轻的伤, 圣上之前昏厥之事, 也是真,钦州之事,他的属下并未回京, 有他无他,并不会有太多的影响, 但以霍京如今的形势,圣上需要他, 他还是留在霍京比较好。
盛蕾闻言,脸上明显露出几分释然之态, 顿时让时廊有所猜测。
“你, 希望我留在霍京!”
不是疑问, 而是肯定的语气。
盛蕾犹豫了一番, 朝时廊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知为何, 知道你在霍京,会让我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盛蕾并没有欺骗时廊,就在时廊离开霍京,短短一个来月的观景里,知晓时廊不在霍京,总是让盛蕾感觉好些缺了一点什么。
“这是我的荣幸。”时廊听出了盛蕾语气的依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