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是宣武侯的独子,其母更是大长公主老来得子,皇上是他舅舅,皇后是舅母,连太子说起了也是他的侄儿。?k*s·y/x\s^w′.*c!o*m_
身份贵重,且备受荣宠,说是长公主的眼珠子也不为过。
明节侯抹了抹额间冷汗,林岁欢何时攀附上了这等人物,他竟不知。
侯府到了他这一代早就落魄,世袭三代,到了他这人是第二代,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但他儿子林琰却是空有世子之名,却无什么官职在身。
如今府上这两个祖宗,他们侯府如今得罪不起。
想到此,林向荣咬了咬牙,一狠心;“打,给我狠狠地打,绝不能手软,让人看了笑话!”
“侯爷~”李氏顿时有些心疼,林瑜也就罢了,但林之樾怎么会受得了。
好在是自己府中下人打,一个个收着力道,并未打多狠,一个个手都是哆嗦的。
林岁欢瞧得直皱眉,刚要张嘴,她去打。
“你们去!”商序看着暗卫,使了一个眼神。
两个暗卫领命,亲自上阵。
左一声;“啪~”
右一声;“啪~”
林瑜痛的惨呼出声,奈何左右胳膊被人钳制住动弹不得,眼泪哗啦啦地流,委屈巴巴地看着林向荣。,6/1′k^s¨w′.`c\o′m,
林之樾更是疼得他一直叫唤,牙齿都有松动的迹象,嘴角流血,含糊不清地喊;“祖母,娘···救救我啊···樾儿好疼···”
“之樾···忍忍···忍忍就过去了啊···”林瑜神色痛苦,心中越发很林听晚和林岁欢了,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才肯罢休。
见此场景,明节侯张了张嘴欲说什么。
商序瞧了他一眼,意味深长;“明节侯,你要知道,如今算是轻的,若是我扣下一顶帽子,你这侯府撑得住吗?”
林向荣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顿时脸一白,干脆背过身,不在看。
李氏听得心都在哆嗦,她心疼坏了,想要说些什么。这时林婉婉上前,在一侧搀扶着她,小声宽慰;“母亲,想来是发生了咱不知道事,既然父亲都管不了,母亲还是忍忍,事后再算也不迟····”
这话成功让李氏心安不少,闭了闭眼,心中骂了小贱蹄子无数遍,这次罢休。
林之樾双颊高高肿起,一双绿豆眼几乎都要看不见,牙齿也被打落了好几个,早已经疼晕了过去。¢d¢a¨w~e-n¨x+u′e′x*s¨w!.~c/o?m,
林瑜强撑着没有晕过去,却也没好到哪里去,原本俏丽的面容,这刻惨不忍睹,愈发后悔方才打林听晚的时候,没使劲。
暗卫打完后便消失在原地,但林向荣知道,都在暗处,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呢。
他勉强笑道;“如今这般二位殿下可满意?”
“你满意吗?”商序转头问林岁欢。
林岁欢眨眨眼,很不客气地提出自己的要求;“让二姨母给我娘道歉,还要赔我娘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以及养伤期间的伙食费。还有最好是换个舒适的地方养伤,炭火要烧得足足的,这样我娘才会好得快些。养病期间,不许任何人踏足。”
软软糯糯的话,让听的人不禁咬牙,而这狐假虎威算是被她玩儿明白了。
“小欢儿,你住的地方的确够寒酸的,是该换换,不然下次来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齐玉有些嫌弃。
商序暗笑,还真是不客气。
他抬眼看明节侯;“这些不算过分,侯爷便照办吧。”
“对,小欢儿是我们的朋友,她满意了,我们就满意了。”齐玉哼了声,斜眼瞅着明节侯。
林瑜当场晕了过去,被气的。
李氏也一阵头晕目眩,这小贱蹄子,有人撑腰竟敢如此猖狂。林婉婉在一旁安抚,小声劝慰;“稍安勿躁,这可是林府。”
她咬了咬牙,将涌到嘴边的怒骂咽下,恨恨地盯着林岁欢。
林岁欢察觉,不客气地反瞪了回去,小小年纪气势不小。
林向荣假笑颔首;“是,殿下说得对,本该年后再换院子的,这院子是破败了些,如今正好····只是这什么精神损失费这些是该给多少?”
“三千两银子,不知外祖父准备的是什么院子给我们住,记住我们要的是最好的!”林岁欢昂着小下巴,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有人撑腰,不用白不用。
今儿,黄历还是挺好的。
“三千两,你这小贱蹄子,还真会坐地起价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