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燕晴,视线在她的明眸和皓齿之间徘徊。-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起初的时候,还会很认真的听着燕晴不着四六的话。渐渐的,就越来越不在意燕晴到底说了些什么了。只感觉燕晴的声音很好听,红唇皓齿,十分诱人。尤其是燕晴因为话太多,而时不时的舔一舔嘴唇的模样,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如果她真的是个女子,该有多好。
忽然又想起了新婚之时。
凤冠霞帔的燕晴,真的很迷人。
第二日假装走路都困难的模样,也装得很像。
如果她真的是个女子,如果自己没有喝醉,应该会迫不及待的将她摁倒在床上……
她的舌头看起来很灵活,很甜美,若是含在口中……
魏庆书忽然心中一惊,急忙拉了一下上衣的下摆,盖在腿上。
疯了!
真是疯了!
自己竟然对着一个男子胡思乱想,甚至还动了性……
魏庆书暗暗自责。
圣人书籍,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堂堂大好男儿,岂可陷于龙阳之好!
“我找一下!”也不知道燕晴说到哪了,说罢这句,竟是起身,走到一旁书架处,到处翻腾起来。-2/s¢z/w`./c+o-m′“咦?哪去了?之前还见过的。”说着,又弯下腰,翻找着下层书架上的书。
魏庆书看着燕晴的背影,看着她撅起来的屁.股,刚才的自责和警醒顿时又被他抛诸于脑后。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眼睛却怎么也挪不开了。魏庆书吞咽着口水,紧紧地攥着手。他的手心里,尽是汗渍。
他起身,往前挪了一步,又硬生生止步。
不不不!
岂可如此!
什么老汉啊推车啊!
想什么呢!
魏庆书啊魏庆书!
你要冷静!
不然岂不是愧对列祖列宗!
娶了个男子,已经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若是又被这男子引诱,做出来荒诞之事……
“哎呀,在哪呢?真是奇怪了……哈!找到了!就是这本!”燕晴兴奋的拿着一本书,直起腰身,回头看向魏庆书,却刚好看到魏庆书夺门而去的背影。·x\w+b^s-z\.?c`o,m/“哎?哎!你……有毛病啊?”
燕晴挠了挠头,实在不明白状况。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连个招呼也不打?
探花郎就这么没教养的?
看来,素质教育真的很重要呢!
……
翌日,清晨。
魏庆书早早醒来。
仆娘进屋,见到魏庆书换下来的亵衣亵裤,拿起来要去清洗,却被魏庆书一把抢了过去。“这个……咳!我自己洗就好。嗯,我今日里也没什么公务。你……咳咳,你去后厨,跟莲婶儿说一声,今日里午饭不要太过油腻了。每日里大鱼大肉的,实在是吃腻了。”
仆娘看了一眼局促不安的魏庆书,又看了看被他抓在手里不肯撒手的亵衣亵裤,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四十来岁的仆娘,见多识广,一眼就看穿了魏庆书的窘迫。她笑了笑,说道:“是,大人。”说罢,退了出去。
魏庆书松了一口气,坐在床上,看一眼手里的亵衣亵裤,想起昨晚那美滋滋的梦,竟是又回味无穷,又懊恼自责。
……
井边。
燕晴端着一盆衣服鬼鬼祟祟的朝着水井边望了一眼,看到正在洗衣服的魏庆书,有些意外。
什么情况?
魏庆书怎么在这?
他一个县令,怎么自己洗衣服啊?
晋王府的奴仆不给他洗衣服吗?
燕晴躲在墙角,看了看自己盆里的衣服,想到藏在底下的血淋淋的红签,就不禁发愁。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倒也无所谓。
问题是,用过的红签,该如何处理?
绣娘不在,还真是麻烦!
真他娘的可怜!
堂堂晋王世子,月事来了,还要自己碰凉水洗红签……
又偷偷的探头,看了看魏庆书的背影。
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
洗衣服就洗衣服,坐在那里发什么呆呢?
也不知道想什么好事儿呢,一脸陶醉,跟个傻子似的。
八成是在意.淫谁家姑娘呢!
燕晴皱着眉头暗骂了一句,眼珠一转,转身走了。
“白鹿!”
“殿下有何吩咐。”
“去,提一桶鸡血过来。嗯,我要做个小实验。嗯……这几天,我都要用到鸡血,你每天给我准备一小桶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