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超然的存在,除了皇帝,没人可以教训他们。·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呆坐片刻,高见道:“南平这小贱人,手段真是卑鄙无耻!或许还有后招……高某没必要跟一个小女子在这里斗气。成宁又刚好出了状况……走!备上快马,咱们即刻偷偷启程,赶往成宁。”说罢,快速下床起身,身子却又晃了一下。“呼……五良液,甚烈。”
……
后罩房。
永嘉叹气道:“罢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陪你了。”说罢,走出了房间。
燕晴虽然遗憾不能与永嘉同床共枕,却也并未拦她。
因为她很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
独自盘腿坐在床上,燕晴练了一会儿《天姚诀》,却没有躺下休息,而是依旧坐在床上,一手捏着下巴,琢磨着高见“喜欢男子”的事情。
中了情毒之后会对莲婶儿下手,他高见肯定……不,是未必不喜欢男子,但也一定喜欢女子。
喜欢女子,却不碰永嘉。
事出反常必有妖!
燕晴决定,明日一早晨跑回来之后,便要好好的审问一下高见。′d,a~w+e/n¢x?u/e¨b/o`o!k-._c·o′m*
然而,到了第二天,等燕晴晨跑回来,却收到了一个坏消息。
“高见跑了?!”燕晴在短暂的惊讶之后,问:“永嘉呢?”
来福回道:“永嘉郡主在后罩房等着殿下呢,说是跟殿下见个面,也要奔赴成宁县了。”
后罩房中。
永嘉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端庄和优雅。她迎着满头大汗的燕晴走过来,取出手帕,帮燕晴擦拭着脸上的汗渍。“听说妹妹每日都会坚持晨跑锻炼呢。”
“是啊,减肥。”燕晴回了一句,捉住了永嘉的手。“姐姐,再留一天吧。去成宁也不差这一天的。”
“不了。”永嘉说道:“郡马只带了一个仆从离开,到了那里,人手不足,办事也难。”
“你管他呢!”燕晴气道,“他那般对你,你便干脆不管他死活就是了。¨小/说-宅- ,免*费_阅/读′留在昭和吧,你我姐妹在这里作伴,岂不美哉?”
永嘉却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比在京城时丰润许多的燕晴,又想起当初离京之日燕晴撇着腿走路的画面,心中不由唏嘘。倒是没想到,那魏庆书表面上其貌不扬,又骨瘦如柴,却是“凶悍”至极。
如今远离父母,孤身在外,对于这个以前不太欣赏的姐妹,永嘉心中也多了一分亲昵。她呼出一口气,反手握住燕晴的手,轻声叮嘱道:“莫嫌姐姐管得宽。新婚夫妇,缠绵恩爱,本是应有之事。可万事须有度啊。”
“呃……”
“探花郎本就消瘦。你们成亲不过月余,却是愈发瘦了。若是哪天因着房.事坏了身子,像什么话!”永嘉叹道:“你呀,节制一些吧。”
“我……嗐,姐姐你这……”
“行了,不说了,趁着天还算凉快,我这便走了。妹妹珍重。”永嘉紧紧握了握燕晴的手。“他乡亲人远,万事常有坎。若有难处,妹妹去成宁寻我,姐姐必尽力相帮。”
终有离别时,或早或晚而已。
姐妹二人说了会儿话,燕晴又送了永嘉一车五良液,更送至城外。
待永嘉的车队消失在视野中,燕晴才颇为失落的折返。路过酒庄的时候,进去随便看了看。
酒庄的生产很顺利,那些下苦的工人,畏惧南平郡主的恶名,从来不敢偷懒。
不过,不偷懒,未必不耍奸。
旺财告诉燕晴,有工人偷偷往外带酒。
昭和城中的一些酒肆,也在偷偷的售卖五良液。
据说价格很高,还是有市无价的好行情。
另外,酒窖里已经存了太多的酒。
若是再生产下去,怕是没地儿放了。
燕晴直接忽视了旺财回报的第一个问题,笑吟吟地说道:“酒不嫌多,继续生产。放不下的话,就再弄个酒窖。”说罢,直接离开了。
酒是小事。
燕晴眼下最关心的,是高见。
可惜,高见这个混蛋,跑的倒是挺快!
心中思索着如何再寻机会收拾高见,刚回到家,抬眼却遇到了从家中出来的魏庆书。
魏庆书的脸色有些难看,迟疑了一下,才对着燕晴见了礼。
燕晴围着魏庆书转了一圈儿,脸上写满了嫌弃。“我就奇了怪了!本郡主是缺了你吃啊还是少了你喝。怎么还越来越瘦了呢?”
魏庆书有些懵。
这是什么状况?
平日里对自己不管不问的燕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