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成什么样子。!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嗐,连坐哪儿的自由都没有,那还当什么郡主啊?”
绣娘张了张嘴,竟是无法反驳。
燕晴又道:“明天找两个护卫陪我晨跑吧,别连累了你。”
“连累?”绣娘讪笑:“只是这么短的距离,于我而言,不叫个事儿。”
“我的意思是,连累的你也瘦了,就不好了。”
“瘦点儿不好吗?”绣娘并不胖,不过,女子总是会希望能更瘦一些才好。
燕晴促狭一笑,说道:“就怕该瘦的地方没瘦,不该瘦的地方瘦了。”说罢,又好似怕绣娘不明白,补充道:“有些女子,辛苦减肥,把胸都给减小了。哈哈哈。你的本来也不大,若是因为我而又小了一些,我怎么对得起你啊!”
绣娘有些哭笑不得。
燕晴笑了一阵,打了个哈欠,一眼瞥见前面不远的春满园,又看到了春满园中走出来的一个脸色苍白的公子哥儿,竟是有些羡慕。_s?j·k~s*a/p,p~.?c*o?m-“你说哪天我也能这么潇洒痛快的在青楼中享受一番呢。啧啧啧,想想每日里左拥右抱,夜夜笙歌的日子,就是少活几年,也挺好呐。”
绣娘顺着燕晴的视线,看向那远远走来的公子哥,说道:“这位是县丞赵迁的儿子,平日里最喜欢在烟花之地鬼混。”
燕晴愣了一下,道:“倒是个好人呐。”
“好人?”
“是啊。愿意花钱享乐,却没有强抢民女——看,他即便是见了我这般倾国倾城的美色,也只是眼中一亮,并没有耍流氓,足见是个好人呐。”
绣娘呆滞片刻,看着往城南而去,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的赵公子,思量一下,点头道:“虽然是歪理,可……也并非全无道理。”
“是吧,哈哈。所以啊,我一直认为,即便是有所需求,却是一不到处耍流氓,二又洁身自好,从不寻花问柳,反而只是在家中‘独自享乐’的男子,都是值得尊敬的。哈哈哈!”
绣娘给了燕晴一个白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没觉得你哪里值得尊敬。/k?a*n^s`h-u_y.e~.¢c*o?m_”
“我又没说我。”
绣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燕晴也干笑一声,看向距离春满园不远的烟来楼,岔开话题道:“今日的诗会,是在烟来楼举行吧?什么时辰?”
“傍晚。”绣娘道:“怎么?想去?”
“周本昌不是说很多佳人都会参加吗?”燕晴道。
“不仅有佳人,还有才子。”
“重要的是佳人。”燕晴道:“不知道昭和这破地方,什么样档次的女子,才算得上佳人呢。唉,世人皆是重男轻女,也不知有没有哪家的姑娘在家中受了欺负。作为昭和县最大的权贵,我当然要为民做主的!”
“也没外人,这种漂亮话不必说。”
“哈哈!”燕晴大笑,站起身来,哼着小曲儿回家。
路过南平酒庄的时候,嗅到一股酒香,不由的有些馋了,便背着手进了酒庄。
酒庄门口,一个少了一条腿的男子,看到燕晴,赶紧拄着拐杖前行两步,躬身见礼。“殿下。”
燕晴瞥了一眼这男子。
男子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形容枯瘦,脸色蜡黄,身上的衣服是又破又脏。
皱了一下眉头,燕晴气道:“旺财呢?”
“旺财大人在里面……”
“他是个狗屁的大人!旺财!旺财!”
旺财匆匆跑了过来,还未见礼,却被燕晴先踹了一脚。
“狗日的!脑子里有屎吗?”燕晴破口大骂,“你就找个这样的瘸子给我看大门?是怕别人看到了不笑话我是吧?”
旺财有些委屈,“殿下,人是您让抓来的啊。”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咳,那也不能让他在这看大门儿啊!多影响咱们酒庄的形象啊!”
“他少了一条腿,除了看大门,也干不了别的了。”
“那好歹给他换身干净衣服啊!”燕晴怒道:“你瞅瞅你瞅瞅!乞丐一样!丢人吗?知道的以为这儿是酒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乞丐窝呢!”
旺财忙点头应承。
燕晴黑着脸又瞪了那残疾人一眼,骂道:“掉茅坑里啦?臭死了!就不能洗洗澡?下次看到你,再这么脏兮兮的,腿给你打……好腿给你打断!”说罢,气冲冲的迈步进了酒庄。
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又变得恶劣了起来。
“你给我站住!”燕晴揪住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工人,“你是不是想讹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