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又耐心,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小宴以为是他疼得紧了,就轻轻给他吹吹。·k~u·a¢i¢d!u¨x·s?..c·o^m+
等宴明给秦曜上完药重新裹上纱布,一抬头便看见秦曜盯着他,脸上带着傻乎乎的笑。
他叹气:“剩下的也脱了。”
也不知道秦曜腿上有没有伤。
“啊?全、全脱吗?!”秦曜的傻笑还挂在脸上,脸却慢慢红了,“不、不太好吧?”
宴明怀疑秦曜脸红,故作害羞是他刚刚想出来的、隐瞒身上其他伤的小花招。
“脱。”他盯着秦曜,“你身上有哪处我没见过?”
天气暖和的时候穿个大裤衩子在他营帐里晃来晃去,秀腹肌的时候他说什么了吗?
秦曜这下不是只红脸了,他从耳根红到脖子,完美地描述了什么叫“面红耳赤”。
什么叫“你身上有哪处我没见过”,所以他和小宴果然坦诚相见过吧......
秦曜的眼眸黯淡了一瞬,所以今天清早的那个推测......应该也是真的。`l^u_o¢q`i\u.f_e?n¢g~.¢c^o¢m′
他和小宴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还拥有过夭折的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秦曜坐椅子上一会儿傻乐一会儿难过,宴明想了想,估计是因为他刚刚的态度———
秦曜怕他看到新伤口又凶他。
“我不凶你。”宴明说,“脱吧。”
秦曜乖乖脱掉了裤子,在准备扒掉裤衩子时,宴明紧急叫停:“脱这干什么!屁股上也有伤?”
“没有。”秦曜摇了摇头,小声道,“是你要我全脱的。”
宴明拿着药膏,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时候倒听起话来了。”
“我一直很听话的。”宴明蹲在秦曜的腿边,给他的膝盖和大腿上的伤上药,秦曜看着他,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悲伤,“小宴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宴明给他擦药膏的手顿了一下,他垂下眼睫,含混道:“我最近一直在这里。+q′s¢b^x\s?.?c,o\m¨”
他始终是要离开的,秦曜只是因为好友“明宴”在战场上死过一次,再见到人后有点分离ptsd罢了。
没有得到确定的承诺,秦曜有些难过,但很快他又乐观起来———小宴大概是因为孩子的夭折封闭了自己的情感,但没关系,他和小宴能两情相悦第一次,就能两情相悦第二次!
他会重新追求小宴的!
秦曜麻溜地穿好了裤子,但却故意没有穿上衣,光裸着胸膛露出带着伤疤的腹肌———这是他爹用来讨他娘欢心的小妙招,秦曜今天也决定复制过来用用。
主动勾引自己的心上人,秦曜还不太熟练,他有些扭捏地问:“小宴,你要不要摸摸我的腹肌?”
宴明看了一眼秦曜那精壮有力的小麦色肌肉和看起来就硬邦邦的腹肌,无语凝噎:“不用了。”
可恶!秦曜又当着他的面开始炫耀腹肌了,就欺负他没有是吧!
“摸一摸嘛......”秦曜脸上还没消退的红色又升腾起来,他抓住小宴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小声鼓励,“小宴想捏也可以的......”
小宴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句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小宴不知为什么,忽地羞恼起来,一把将衣裳扔他脸上:“穿你的衣裳吧!”
秦曜将衣裳从脸上扒下来,傻笑。
嘿嘿,他有勾引到小宴吗?
扁扁的20863看着自家宿主这般不解风情,慢慢从饼干膨胀成了小球———
它这个宿主好像还有救!真的!
*
秦曜白日黏糊在宴明身边,晚上也不肯回自己的禅房,硬是将自己洗得清清爽爽后来爬宴明的后窗。
偏生他的动静又大,还一点都不掩饰,那窗梢被推得哐当响,宴明无奈地在室内打开:“又干嘛呢?”
秦曜扒在窗上对他笑:“小宴给我开个门呗~”
“赶紧从窗户上下来,一身灰。”宴明真是服了他了,甩下窗户就去开门,秦曜一边拍着衣袖上沾到的墙灰一边绕过来,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堪比向日葵。
“小宴!”门都还没关上,秦曜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人,他常年练武,臂力惊人,揽着宴明单臂就能将人抱起来。
宴明失去重心,手下意识地圈上秦曜的脖子:“干嘛?放我下来,我还要去关门。”
秦曜抱着他退了几步,哐当一下推上门,又上了锁,然后便抱着人往床边走。
昨晚那个梦境着实漫长,即使秦曜已经不记得了,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