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x·i?a,o·s+h/u,o.n_i!u\.`c~o.m\”周明玉赶紧转了个话题,“就是想问这船出来一天要多少钱?”
“你一个月的工资吧。”
果然。
这个地方离他们的城市不远,消费也不高,如果自己来玩这几天也就一两千块钱的事。
同样一个地方,不同的消费,感受也是不尽相同。
“我去给你拿瓶水。”
“贴心。”
周明玉拿来水,岑阅正认真看着鱼漂,渔夫帽下,男人薄唇微抿,他不笑的时候,甚是矜贵。
周明玉以前一首认为出国游才算是最高级的旅游。
现在她对高级旅游有了新的认识。
那就是像岑阅这种,在消费并不算高的地方,住最好的酒店,玩最喜欢的项目,随随便便一天就花掉她一个月的工资。
她想,这种肆意的快乐肯定要比出国打卡发朋友圈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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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不敢给邵屹拿水,生怕沈途发飙。
但沈途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说呢?
今天最重要的戏份,这不就来了。
“不知邵先生结婚了否?”
“结了。”邵屹淡淡道。
“哦?看着不像。+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邵屹听懂了沈途的话里有话,他在说你既然结婚了,就该离我老婆远点。
邵屹说:“可能是我从大学毕业到现在都没什么变化吧。”
喜欢也没变,从大学到现在都没有变。
沈途眯了眯眼,没有说什么我笑到了最后之类的话,而是道:“想必邵先生和太太伉俪情深。”
你有老婆还来勾搭我老婆。
邵屹说:“年少冲动,不知有些选择就是一辈子。”
如果我当时选了白秋,就没你什么事了。
沈途一笑,道:“这可能就叫缘分天注定吧。”
你叫上天不佑,有缘无分。
“明天的事谁说的好呢。”邵屹不落下风。
“白秋和我从小一块长大,从出生到婚纱,她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亲人。”
邵屹这些年过着人上人的生活,脾气秉性自然不肯屈居人下:“那我和白秋只能算是相遇恨晚了。”
沈途口气渐冷:“白秋性子单纯,难免识人不清。”
我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
邵屹见白秋走过来,冲她一笑,说:“她可以选择想要的生活方式。”
沈途点点头,说:“常言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白秋一走近,就听沈途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_?*小?%±说/?宅?3 ¥°首¥ˉ发?!”
白秋立刻瞪了他一眼。
机锋过后,两人就不再说话。
白秋说:“吃饭吧。”
三个男人收了鱼竿。
周明玉己经在舱里跟着搭手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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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去时候,沈途果然对得起空军大师的称号,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白秋终于忍不住吐槽道:“沈科长,你到底会不会钓鱼啊?”
“你看岑阅,人家钓了一桶,就连周明玉都钓了两条。”
沈途轻笑:“所以说咱俩才是两口子。”
白秋看了看自己的空桶,强调:“我本来就不会钓鱼。”
邵屹将桶里的两条鱼都放了,说:“各有各命,随他去吧。”
沈途眼一眯,岑阅立刻岔开话,笑说:“我的不放,作为一条鱼,落到我的手里,他的命就是死。”
“晚上找个加工菜馆,做个十八般吃法,咱们喝点。”
邵屹的目光落在岑阅腕上的那块腕表,没再说什么。
俗话说穷玩车富玩表,岑阅虽然不玩车也不玩表,但不耽误他有好车有好表。
这表当时一共买了三块,是岑春玲送给他们的成人礼。
岑阅不在体制内,沈科长不敢戴的表,他当然可以随便戴。
衣冠镇小人。
邵屹算有钱,但跟岑阅这种富二代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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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岑阅果然找了菜馆,将那些鱼加工了,做了好几种吃法,不过邵屹没有参加。
回到房间,关上门后,白秋立刻说:“这下你高兴了?”
沈途睨了她一眼:“你哪里觉得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