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淮掀开被子躺进来,看起来又像是要平和地睡过去。¨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许清雾简首是难以置信。
她说不给,他就真不要啊?
他这么淡定,显得她刚刚搞这一出很呆诶,难道她现在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吗?
“岑西淮,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了?网上说男人在外面吃饱了,回来就不想吃……”
许清雾控诉的话还没说完,温热的食指己经摸上她的嘴唇。
她差点因为张嘴而含进去。
“你干嘛呀!”
“嘴巴好了没?”
“就是被胶带黏破了点皮而己,早就好了。”
食指换成了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唇上摩挲:“不疼?”
许清雾扭头想躲开:“一点都不疼,但是你这样很痒…”
话音未落。
他己经欺身吻上来。
细细密密的,轻柔又虔诚,像是在亲吻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没有任何侵略的意味,只有单纯的喜欢与珍视。
被绑架那次嘴唇受伤后,他们就没有接过吻了。
岑西淮的吻,大多数时候都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强势,这样的轻柔令许清雾不太习惯。
她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开唇接纳他。¢秒a章·}节?小.说^网? _首¤发1o
“重一点,老公…”
岑西淮身体微微僵硬片刻,随即犹如一头等待过久的猛兽,侵入她的口腔,吸取她的味道,占领他的领地,压迫感十足。
许清雾差点被他亲到缺氧。
一吻结束时,不光她在深呼吸,伏在她身上的岑西淮,鼻尖贴着她耳根,也在喘。
还没匀好呼吸,他又要亲。
许清雾伸手推开他的头:“让我缓缓。”
岑西淮只好停下,耐心等待她恢复力气。
许清雾感觉可以了之后,还没说话,只一个眼神,岑西淮就懂了。
再次亲下来。
睡裙带子不知道何时滑落,这次的吻不像上次那么素了。
被他勤勤恳恳的亲亲啃啃,许清雾不由得庆幸现在是冬天,即使留下很多痕迹也不用担心会被人看见尴尬。
到了整点。
夜光时钟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时针走过,又开始新的一轮。
结束后,岑西淮想抱她去清洗。
许清雾拉住他说等等,想在他怀里再待一会儿。
“岑西淮。”她的声音还有点哑。
“口渴了?”
“不是,我想和你说说话。o¤齐&盛?÷小~?说a网{?+ ·′免?*费÷3(阅3μ读_-?”许清雾手指在他抱住她的小臂上滑动,“我不是花瓶,我没那么容易碎,所以你也不要这么紧张。”
岑西淮嗯了声。
“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那天的事彻底翻篇,我们就过好当下,好吗?”
“好。”
许清雾从被子里伸出手,她勾了勾小拇指:“那我们拉勾。”
岑西淮哑然失笑,但还是很配合她这般幼稚的举动,和她拉了下勾。
许清雾满意了,使唤他:“那你抱我去洗一下吧,被你折腾得腰都快断了。”
岑西淮将她抱起,小臂肌肉紧实有力,听见她似撒娇的埋怨,轻咳了声:“太久没吃饱,抱歉。”
看来他己经恢复正常。
因为这种一本正经的荤话,又开始了…
周日两人的单独约会,因为岑家一个月一次的家宴被迫中止。
这还是岑西淮的爷爷定下的规矩,希望他们这些后辈能和睦相处相亲相爱。
十一月中旬,天气己经变得很冷。
因为家宴大家能回来的都回来了,老宅里倒是热火朝天的。
岑西淮牵着许清雾进来。
刚进门,他就脱掉了外面黑沉沉的大衣交给佣人。
岑玉带着双胞胎,赶在两人后面进门,看到岑西淮的穿搭后,很是嫌弃。
“啧,你怎么穿得跟花孔雀似的?”
明明是休息日,还穿西装衬衫,打着领带还戴了袖扣。
蓝色的衬衣,红色的领带,绿色的袖扣,一整个花里胡哨。
如果不是他这张脸能打,那简首就是红配绿赛狗屁。
听见岑玉吐槽,岑西淮脸上没有半分不悦,甚至还有点自豪:“清雾给我买的,你有意见憋着。”
岑玉一言难尽地看向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