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担心是多余的。+0`0·小,说′徃+ *埂+歆_最.哙\
徘徊几圈后,母鼠怨灵没有察觉到明显异常,很快从房梁上跳下来,直扑病床上的黄依依。
由于角度关系,我看不到鼠灵在干什么。
却听到了大口吸气的“嗬嗬”声。
“是时候了!”我松开笼子,抱着黑猫爬出床底。
当我把腰直起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那头肥硕的黑影,正瞪着猩红眼球趴在黄依依胸口上。
母鼠怨灵和黄依依嘴对嘴,正在疯狂摄取她的精气。
“孽畜,当着我的面你还敢害人!”
我大喝一声,松开怀里的黑猫。
黑猫早就蓄势待发,浑身毛色炸起,发出一道尖锐的“喵呜”声。
随后双腿一蹬,直扑床上的母鼠。
鼠灵被猫叫声吓得魂不附体,转身要跑。
可它动作再快也快不过这头黑猫。
天敌的血脉压制让鼠灵失去抵抗的勇气,被黑猫一爪子拍中,化作黑气想要逃散。
我早有准备,取出养父留下的镇灵符,绑上石子丢过去。
镇灵符划出一道抛物线,不偏不倚砸中那团黑气。
“叽叽!”
耳边传来凄厉的惨叫,镇灵符燃起了一团诡异的蓝火。
火光下,一道虚幻的兽影疯狂尖叫挣扎,满屋乱窜,刮起了阵阵冷风。·卡_卡?晓,税¨网- !庚^芯′蕞+哙,
无论鼠灵跑到哪里,都无法摆脱符火沾身的命运。
终于这股邪气被彻底引燃,变成一团升空的绿色火球。
几秒钟后,它砰一声炸开,形成漫天鬼磷消失。
感受着房间温度回暖,我长舒一口气,重新抱起了那只老猫,捋着它脑门说,
“这次可多亏你了。”
其实鼠灵没那么好对付,要不是因为遭到天敌的惊吓,失去抵抗的勇气,我一个人根本收拾不了。
再有就是养父留下来的镇灵符了,这几张压箱底的符纸威力不错,才能轻松灭杀鼠灵。
我看向床上的女孩,鼠灵被灭,她额头上的死灰气在慢慢变淡。
呼吸也变得轻松了不少。
原本晦暗蜡黄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一丝红润,看来是搞定了。
我没有惊动她,抱着黑猫离开,轻轻掩上房门。
走出别墅大门,黄老板和王奎急忙跑来问我,“怎么样了,搞定了没有啊?”
我吸了口气,说幸不辱命,纠缠你女儿的东西已经消失了。
黄老板欣喜若狂,喊了一声“太好了”,拔腿就冲进黄依依的房间。
我则低声对王奎说,“事情解决了,撤吧。”
虽然顺利搞掉鼠灵,但直觉告诉我,黄家的麻烦怕是还没有结束。
那个躲在暗处用邪术害人的家伙,未必会轻易善罢甘休。·k~u·a¢i¢d!u¨x·s?..c·o^m+
他被我破了法,肯定会遭到鼠灵反噬,没准会找人过来查看情况。
拿什么钱办什么事,我只负责替黄依依处理鼠怨,别的不该我插手,我也没这个能力插手。
从黄家别墅出来,王奎看着银行发来的到账提醒,乐得跟什么似的。
我算看透了,这家伙奸商属性十足,根本不是啥好鸟。
王奎把破面包车停靠在杂货铺门口,高兴道,“好小子,可真有你的,我果然没看错你。”
说着他打包钱包,抽出十几张毛爷爷递过来,“这是你的劳务费。”
我看着到手的钞票,有点蛋疼。
记得黄老板说过,这笔业务有十万块劳务费。
怎么轮到我的时候才分这么点?
王奎马上说,“别嫌少啊,本来可以给你更多的,可你治病不是要花钱买药吗?”
好吧。
千儿八百的也是钱,总好过一直挨饿受穷。
王奎说,“这几天你先回出租屋休息吧,钱到手了,我马上帮你抓药。”
我嗯了一声,自己的病不能拖,鬼知道它下次发作是什么时候。
到了要走的时候,狈精却忽然从车尾箱蹦出来,伸出小爪子找我要鸡吃,
“之前说好的,我帮你们找到那股邪气的源头,你支付我五只老母鸡的报酬。”
我气得不想理它,这时候想起来要报酬,刚驱邪的时候死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