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觅手里捏着贺觉的耳垂,又揉了下,“哥哥,确定要打吗?”
“嗯,”贺觉说完,抬手搭在她的手上,“就打在这个位置。.E`Z,暁^税!枉. `哽+薪!罪-哙,”
她给他的耳朵消毒,拿起打孔器将一次性耳钉的针尖对准刚刚找好的地方,却迟迟不敢下手。
贺觉弯唇,凑过来亲她的鼻尖。
温柔的吻落下,转移了温觅的注意力。
她的唇被他吮着,同时手上也带着温觅的手下压,针尖又快又准地刺破耳垂。
温觅惊呼出声,眼睛都睁大了。
“哥哥…”
她看着贺觉耳垂上多出的一抹银亮,“痛不痛?”
“痛,”贺觉微微皱眉,佯装委屈,“哥哥快痛死了,怎么办啊妹妹?”
温觅知道他在装,但也心疼他真的会痛。
于是轻轻吹着他耳朵。
贺觉刚打完耳洞,耳朵正是敏感的时候。
被她这么一吹,温热的气息像羽毛般扫过他的耳尖,似电流般传至全身。
贺觉偏头躲了下,喉咙发紧。
“不痛了吗?”温觅问他。
他报复似的去咬着她的耳垂,“再吹,会石更。”
温觅心中警铃大作,立马闭上了嘴。
她伸手扶了下酸软的腰,率先求饶,“不要。”
贺觉用指腹在她鼻尖上轻刮了下,微微转头露出另一边耳朵,“老婆,这边继续。-6_吆~看?书?枉/ ~追`醉~新_章`节?”
尽管贺觉不是第一次叫她老婆了,动情时会叫,逗她时也会叫,但每次温觅听了都会脸红。
尤其是在情-事上,贺觉叫声老婆,特别能刺激到温觅,偏偏罪魁祸首还要轻笑着说句,“嘶,放松点儿,老婆…”
温觅想到这些,脑袋埋得更低了。
“想什么呢?”贺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她抬头,撞进他那双深情眼中。
“咔哒”一声轻响,另一侧的耳洞也打完了。
温觅回过神,在他下巴上轻咬,“想你戴耳钻的样子一定会非常帅气。”
贺觉将她的发撩开,露出脖颈上的红痕,他长指勾起温觅的睡衣,透过镜子去看她后背的印子,手掌贴上她的背脊,“米米,我爱你。”
他的鼻尖埋在她的秀发里,笑了,“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温觅被他圈在怀里,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哥哥你也是。”
贺觉的身上,也有她的专属味道。
她手里拿着的打孔器掉落在地,发出声音后引来了小狗。
奶茶用鼻尖拱开虚掩的房门,来到两人身边,坐在地上咧出大大的笑容。
小狗用两只爪子扒在贺觉的腿上,直起身子后再去舔温觅的脚心。\x\i-a.o?s\h-u?o!h-u!a·n?g¢.^c?o′m,
温觅笑着把脚缩回来,最后直接手脚并用地挂在了贺觉身上,“好痒。”
“奶茶喜欢你,”贺觉将人抱离洗手台,“哥哥更喜欢你。”
小狗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叫唤两声。
贺觉回头,无奈道,“乖,也喜欢你。”
小狗满意,小狗摇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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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城的冬日降临,临大的空气中带着丝丝烤红薯和糖炒栗子的香甜。
温觅下午没课,就去了学校烘焙社跟着林翩月学着烤蛋糕。
“上次给贺觉庆祝生日,我抹的蛋糕胚抹的还没有他抹的好…”温觅在看林翩月做蛋糕,顺便提了句这事。
林翩月的性子安静,平时不太爱笑,笑的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在做蛋糕的时候。
她的长发随意绑了个低丸子,几缕漏下的发丝被头顶的灯光偏爱,“没关系,我教你好不好?”
温觅托着下巴看她,点头如捣蒜,“好!谢谢月月!”
林翩月莞尔,垂眼在蛋糕上裱花,“这个蛋糕里有蜜桃夹心,是你爱吃的。”
这个点,烘培屋的人很少。
林翩月在教温觅烤蛋糕,烤完之后再手把手教她抹蛋糕胚。
她是一米七的个子,温觅在她怀里就显得娇小可爱。
每个社团都有自己的官方号,用来宣传社团以及紧急通知,今天烘培社更新的动态封面是林翩月教温觅做蛋糕的照片。
【美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