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哥,你这次千万别惹哭温觅了。”
“放心,”江砚臣扣上鸭舌帽,“说几句话就走。”
温觅不回他的消息,他只能找过来。
江砚臣眼尖地注意到鞋架上摆放的男士拖鞋,和温觅脚上穿的那双款式相近。
顾嘉言告诉过他,温觅和贺觉现在同住在一起,来的路上江砚臣也在做心理准备,但真的看见这些,他才发现他准备少了。
“顾哥,我在收拾东西呢,家里比较乱,这次还是不请你们进去了。”
顾嘉言表示理解,并从后推了推江砚臣。
江砚臣动了动唇,“温觅,医务室发生的事儿,错在我,别生我气行吗?”
温觅神色厌厌,“你给我道歉我就必须要原谅你吗?”
“那你记恨我也行。”
别忘了他就行。
温觅不想和他多说,拉过门要关上,却被江砚臣用手挡住。
门板压上了他的手,男人的眉头瞬间拧起。
她看向他的伤,被夹过的地方冒起淤紫,“你到底要干嘛?我都要关门了还把手塞过来!”
“抱歉,还以为你不会真的关门,毕竟以前你不会这样对我,将我拒之门外的。”江砚臣神色受伤,声音都发颤。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江砚臣再次抬手压住门板,“温觅,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他步步紧逼,眼尾透红,眼眶潮湿,“温觅,你告诉我,我做了什么让你不要我了?”
江砚臣的情绪有些失控,顾嘉言怕他吓到温觅,伸手拉住了他,“臣哥,冷静点,你吓到她了。”
温觅的确被吓到了,眼泪一颗一颗地砸下来。
“…对不起。”江砚臣伸手去给她擦眼泪,却被她躲开。
场面很尴尬,顾嘉言站在中间说什么都不合适,“那个,小温觅你家有药箱没啊?找来给我,我简单给臣哥包一下…”
正好温觅不想面对江砚臣,赶紧跑去找药箱去了。
顾嘉言的视线放在江砚臣手上的伤上,“臣哥,都被夹成这样了,我看着都觉得痛,你不痛吗?”
“很痛吗?”江砚臣抬眸望向温觅去的方向,轻轻扯唇,“我怎么感受不到…”
大概是心里更痛吧。
相比之下,手上的伤便被无视了。
“阿顾,你说再这样下去,我是不是真的要失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