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甜美的水果清香,柔柔软软的。带队的队长是父亲的老下属,人称贵叔。贵叔冷冷的剜了他一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他那时满心不满,满心不悦,怎么可能?
事实胜于雄辩,他输了,她有着跟他相同的身份,只是尽忠的国家不同。那次任务共出动了十五个人,最后活下来回国的只有四个,在越南幽密的雨林中,鲜血的腥气混合着落叶的味道,让人不住作呕,他被贵叔拖着,木然的走出雨林。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死亡,前一秒还商量着任务出完后回国定要大吃一顿的战友,下一刻就痛苦的挣扎在血泊中,他连伤痛都来不及,就举起手枪,满眼里只有鲜血,满心里只有杀戮。那女孩就倒在不远的地方,乌黑卷曲的长发蜿蜒的铺在地上,深刻艳丽的五官被鲜血衬的格外诡异,她费力的看着他,手努力的伸长,想去拿不远处的匕首,而他冷静的冲着她的眉心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