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绯烟盯着他:“你真觉得,你后老婆认我这个主人,他们兄弟俩从我来到现在有喊一声姐姐吗?
柳老师,你的家教也不过如此,还想让我听你吩咐,你不觉得可笑?”
姚金凤赶忙道:“姑父,算了,绯烟刚来,您别跟她计较,洗碗又不是多大个事,我去就是!”
柳明勋指着柳绯烟的鼻子:“你看看人家金凤,再看看你自己,难怪不讨人喜欢!”
柳绯烟没当回事,前世,她在这个家倒是勤快,可有谁感激她来着,个个拿她当保姆下人。/k\a/y?e¨-¨g\e`.·c+o+m`
柳明勋的同事来家里做客。
姚新玲跟人介绍时:“是老家来的亲戚,年纪小不懂事,读书又不行,大人没办法,这不就送来我家,想让我家给教教。
就是这姑娘家大了,性子也定了,教起来不好教啊!”
每次一来客人,她就把她扯出来跟姚金凤比较,明知道她心里自卑,还故意在客人面前说些她听不懂的话,让她难堪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偏偏姚新玲还不放她走。
这一次,她来这个家,不是来上赶着讨谁喜欢的,她是来给他们添堵的。
他们不痛快,她就很开心。
姚新玲接了电话上楼,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在看到柳绯烟时更难看了。!2,y,u,e¨d\u..-c.o?m!
柳明勋看出她表情不对:“怎么了?”
姚新玲盯着柳绯烟:“柳绯烟,贵军给人打断腿这事,你知不知道?”
柳绯烟瞪大眼睛,吃惊道:“啥?姚贵军被人打断腿?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姚村长的儿子动手啊,不要命了么!”
姚新玲狐疑:“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事跟柳绯烟有关系。
柳绯烟随口道:“我天不亮就起床跟霍团长去了玉碾子村,祭拜他的外公外婆,半路上听到闹哄哄的,到底出啥事了,我是真不知道啊!
后妈,他是被谁给打的?”
柳明勋也觉得这事跟柳绯烟没关系,姚新玲再不喜欢柳绯烟,那也是他亲闺女,咋能把老家侄儿腿受伤的事,怪到柳绯烟身上呢。
“啥时候的事?他腿咋出事的?”
姚金凤也是担心不已:“我二哥好好的,怎么会断了腿呢?”
她说这话时,没忍住看了柳绯烟几眼,她和姑姑一样,总觉得这事跟柳绯烟脱不了关系。
柳绯烟气得一拍桌子:“你们看我干啥,我一大早就进城了,我是能飞天遁地还是自爱的,能隔空伤了姚贵,你们老姚家别有点啥不好,就得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行不行!”
柳明勋斥责:“行了,也没说你啥,你急吼吼的干啥!”
姚新玲坐在沙发上抹眼泪:“明勋,我大哥打电话说,乡卫生院救不了,他们往县城送路上又出车祸。?j_w¢x*s?.^o¢r*g^
现在,县城医院说腿伤的厉害,怕是要....要截肢!”
“截肢?”姚金凤尖叫:“二哥好好的,截肢了,那不....那不就成残废了么,那他.....以后可咋办啊!”
柳绯烟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奇怪的很,难道这就是报应?
姚贵军前脚被人打断腿,路上接着出车祸,姚家这还真是祸不单行啊。
她是不知道,姚新海着急送姚贵军去县里救治,也和曹文萃他们一样,想着抄近道走野兔沟那边,快一点抵达县城。
刚好,头天野兔沟村民埋伏曹文萃,在路上设的陷阱还没清理,就等着曹文萃回来。
急着赶路的姚新海,催着司机,车子撞上村民设置的路桩翻了个身,滚到了山坡下。
原本伤了腿的姚贵军,又造成了二次伤害,这还能好?
“明勋,我想把贵军接来市里,你想办法,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把腿给他治好!”
柳明勋还是很喜欢姚贵军这个年轻人的,当即表示:
“行,我这就去打听一下,你把钱都给取出来,万一大哥那头不够,咱也给凑个手!”
两口子忙着去张罗这事,压根没人管刚来家里的柳绯烟。
柳绯烟也假装不知道,进了姚金凤住的房间直接躺下。
姚金凤跟姚新玲商量完二哥的事,回头房间才发现柳绯烟已经躺她床上,气得尖叫:
“柳绯烟!你有没有点规矩!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凭什么这么躺着!”
柳绯烟眼皮不抬:“凭什么!凭这是我老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