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该落在江月头上的麻烦事,现在竟然轮到她独自扛下来!
她终于明白一个道理:程振武这个人,其实从来就靠不住!
那个男人,就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痕,已经深深刻进了她的生命中。÷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1,
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去接近他、控制他!
否则的话,她很可能会步上前世江月的后尘,被困在这个偏远闭塞的小地方,一辈子毫无希望。
而那位姓程的男人呢?
在外面另寻新欢、建立新家,过得风生水起,好不快活!
她绝不能容忍这样的情形出现!
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冲破胸膛。
这事儿若不阻止,岂不是让她沦为笑柄?
怎能坐视不管!
她立志一飞冲天、登上高枝成为真正的凤凰,怎会甘心继续低头伺候程家那些一个个心思不清、头脑混乱的人?
他们一个个自以为是,偏偏做事荒唐至极,令人作呕!
过去所受的苦难简直难以计数,挨饿受冻、低声下气、含冤莫诉……
她早已尝遍人情冷暖,满腔苦水却无处倾吐!
这一切一切全都压抑在心里,日复一日地堆积,如今早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而且说到底,这些狗血烂摊子,本该就是原主江月命中注定的命运吧!
可偏偏现在全部都落到了她的头上!
她凭什么要接手这么一堆恶心人的糟心事?
“如果你告诉我他的行踪,我可以帮你重新进程家。\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重新回到那个地方?
那简直是噩梦重现!
胡娟脑子里到底是不是没长脑子?
江月心头一阵冒火,几乎想伸手扒开对方的脑袋瞧一瞧,看看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一堆稻草还是石块!
这种莫名其妙、离谱到极点的主意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哪来的底气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
“你究竟是用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我还想进程家了?”
江月嘴角扬起冷笑,眼底透出几分危险光芒,“我看你和程振武根本就是一个套路下来的两个奇葩。谁给了你们自信,我非进程家不可?动不动就想着拉我回去?”
她说着一步步慢悠悠踱过来,脚步看似随意,眼神却是森冷无比。
“你要是不在乎名声脸面,我也顾念几分尊严呢!”
她的语调带着嘲弄,声音轻得像是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齐¥盛??小?1°说`%<网a ?}无*错?内e容(%
“你们想要舒服日子过得滋润点,非要拖我做垫脚石?劝你们还是趁早放弃幻想,多睡觉少做梦去吧!”
“别管你是打着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觉得我容易被吓住或被摆布,那就大错特错了!”
江月冷冷一笑,目光如冰锥般盯住对方,“我劝你们早点收了这份心思,否则一旦我真的翻脸出手,恐怕你们就会明白什么叫痛彻骨髓、生不如死。”
话音落下,她突然反手抽出藏在一旁的大刀。
金属的冰冷气息在阳光下一闪,锋利的刃面反射出刺眼寒光。
她随手轻吹了口气,脸上挂着三分戏谑笑容。
“记得上次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吧?”
江月声音甜美中带着一丝邪意,“若是再让我见到你来烦我,我不动手都对不起你自己的主动送上门。”
胡娟望着那把刀锋泛着森然光芒的武器,胸口不由自主发紧:“你别冲动!打人可是会被警察带走坐牢的!千万别真干出来啊!”
江月则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手腕轻轻抖动间挥了两下刀花,语气悠然散漫地说道:
“哎呀,放心好了,我的手艺可精良得很呐,绝不会真正伤你一根汗毛,最多只是蹭一下皮肤表面嘛~轻松点啦,又不是真要割哪里。”
胡娟一听,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画面:刀片擦着皮肤滑过的触感、冰冷锋利的刃口与肌肤摩擦时可能发出的声响……
瞬间只觉得自己全身汗毛直竖起来!
她越想越后怕,浑身仿佛掉进了冰窟一样,凉意顺着脊背往上爬。
那刀看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完全不讲规矩、不懂道理,一点油盐不进不说,还下手不留余地!
她是半点都没法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糊弄过去了!
关键是开口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太吓人了些。
软中带硬,温柔之下暗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