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家居服,腰间还系着围裙的卫宫白,间桐雁夜本就有些僵硬的大脑几乎是在就陷入一种停滞当中。+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你是?”
“berserker,仅此而已。”
听着卫宫白的话语,间桐雁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目光在划过自己手背之上已经只剩下些许残留痕迹的令咒之时又猛地重新抬起了自己的脑袋。
“你不是我的御主,我也不是你召唤而来的从者,出现在这里的缘由我也并不清楚,但是......”
似乎是察觉到了间桐雁夜的疑惑,卫宫白缓缓率先开口打破了房间当中的沉寂。
“我会作为间桐家的从者战斗,仅此而已。”
看着面前语言当中充斥着某种冷淡的卫宫白,间桐雁夜微微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说实话,对于圣杯战争, 对于间桐家,间桐雁夜全部都无所谓,他真正在意的就仅仅只有能够让樱幸福这一点,将樱从间桐脏砚的手中拯救出来。+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那个老东西呢?”
面对着间桐雁夜的疑问,卫宫白只是微微歪了歪头。
“消失了,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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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散心偶遇金发狂笑男
间桐脏砚死了。
听着卫宫白的话语,间桐雁夜几乎是瞬间就从对方因为间桐樱的在场而有些委婉的说法当中提取到了最为关键的信息。
首当其冲在他脑海当中浮现而出的就是欣喜,但是紧随其后浮现而出的就是深深的疑惑和不安。
那可是间桐脏砚,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
从者虽然说是过去拥有着非现在的人所能够触及力量的神秘,但是谁也无法保证间桐脏砚真的就会被这么轻易的杀死。
间桐雁夜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一个何等可怖的非人存在。
无论是灵魂还是外貌,亦或者是原本的抱负,所有的一切都在时间地洗刷当中被抹去了原有的外形,化作了异形。?s.y!w′x¢s¨.!c!o+m-
“你觉得他还会回来?”
察觉到了面前之人在喜悦过后所流露出来的担忧,卫宫白轻轻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然后对着对方缓缓开口:
“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那个名为玛奇里·佐尔根的男人也好,现在的这个间桐脏砚也罢,一切都不会回来了。”
“......真的吗?”
面对着卫宫白的保证,间桐雁夜表现的有些怀疑。
“对了,对于那件事的问题我暂且保留,但是对于你救了樱和我的命这一件事,我向你表示感谢。”
间桐雁夜不是个魔术师,对于神秘的了解也没有多少,但是对于一个存在是否能够值得信任这件事,对于一个底细完全不清楚的从者来说——
他很难相信卫宫白的话语。
毕竟从根本上来说,她是一名未知的从者。
但是不信任,并不等同于不需要感谢。
该怀疑的要怀疑,该感谢的也要感谢。
哪怕对方就是为了间桐家的某些东西而出手,对于这件事间桐雁夜仍然要表达自己的谢意,毕竟没有什么东西比得上樱的幸福更加重要。
“因为你提供了交易不是吗?”
面对着间桐雁夜的疑惑,卫宫白只是一如既往的用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和表情回答着对方的话语,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指了指对方手背之上已经消耗完成的三枚令咒。
间桐雁夜顺着卫宫白手指所指的方向低头看去,然后顿时回想起了自己在昨晚召唤时所说的那些话语。
“你是那个时候——”
一片模糊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间桐雁夜的双眼当中逐渐闪过了些许的光亮,他回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的话语。
“就是那个交易,我接受了你的令咒作为降临的条件,然后作为交换,我让那个人永远的消失了。”
“但是交易已经结束了吧?为什么还要救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去......”
目光轻轻的扫过了卫宫白身上的围裙,间桐雁夜仔细的斟酌着自己接下来的话语。
“因为......”
顺着间桐雁夜的话语,卫宫白伸出手摸了摸间桐樱的脑袋。
“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樱会伤心的,樱受伤的话,远坂同学也会——”
原本有些清冷的声音戛然而止,间桐雁夜的双眼当中清晰无比的倒映着露出了有些错愕神情的卫宫白。
“你刚才说了......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