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u/x-s¨w..-o\r_g\
【继续,继续,将你体内的因子,将你的魔力,你的基因,你的一切全都释放出来——】
耳边传来了本应该是厌恶的声音才对,但是......
【我会用你今晚的努力创造出一份大礼的,所以现在,继续努力——】
破碎的画面不断的划过阿尔托莉雅的面前,撕碎了一直以来她为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记忆所蒙上的遮羞布。
“莫德雷德......”
嘴中的呢喃发出的瞬间,阿尔托莉雅无意识伸出的手指轻轻的抵在了卫宫士郎小腹的那个痕迹之上。
肌肤之间传递开来的细腻触感伴随着如同是小兽一样的惊呼声将阿尔托莉雅开始有些下沉的意识重新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等阿尔托莉雅定神之后,她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卫宫士郎此刻正竭尽所能地弓起自己的身子来避开她触碰到肌肤之上的手指。
“抱......抱歉......”
脸颊之上同样的泛起了些许的红晕,阿尔托莉雅十分顺速的缩回了自己的手指。/k\a/y?e¨-¨g\e`.·c+o+m`
周围的气氛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当中,直到过了好一阵之后,卫宫士郎才缓缓重新开口:
“那是saber的东西吧?”
“是的,那是我遗失的剑鞘。”
听着阿尔托莉雅的回答,卫宫士郎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意外,对于对方的身份从一开始她就有了一些想法,现在只不过是得到验证罢了。
“这是切嗣植入我体内的,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完完全全的向着另一个人的方向不断的变化......”
“......”
面对阿尔托莉雅用沉默来回答自己的模样,卫宫士郎并没有感到过多的意外,只是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静静的等待着阿尔托莉雅自己开口。
“那是我的王姐,摩根·勒·菲,而我是她的妹妹,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x¢n*s-p¢7^4¢8,.~c¢o·m/”
良久的沉默过后,阿尔托莉雅长长地呼出了一口的浊气,面色复杂的缓缓开口对着面前的卫宫士郎报上了自己的真名。
人的一生总会有很多无能为力的事情,而这其中最为绝望的莫过于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结果,但是自己无论怎样都无法在接下来的过程当中改变结果。
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变成另一个存在。
眼睁睁的看着不列颠在神代的消亡当中被毁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阿尔托莉雅十分清楚的意识到了——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和卫宫士郎是同病相怜的家伙。
彼此之间相互释放的善意不仅仅只是单纯主从关系所导致,还有离群的野兽相互舔舐伤口这样的要素夹在其中。
轻轻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阿尔托莉雅看着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对着说出来的卫宫士郎,同样将自己的一切缓缓的说了出来。
“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以saber的职阶降临于此的同时,在上一场的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同样以saber的职阶降临,御主则是士郎的父亲,卫宫切嗣。”
“愿望的话......”
语气逐渐衰弱下去,最后连声音都一同变得微不可察,阿尔托莉雅缓缓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这并非是三王之宴之上的针锋相对,也并非是宴会之上的唇枪舌战,只是普通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已。
但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阿尔托莉雅无法做到。
“那么,最后那个触碰到圣杯的人就是切嗣吧?”
无言的点了点头,阿尔托莉雅在听见这句话的瞬间眼神当中闪过了一丝的怨恨。
“切嗣啊,他是个很矛盾的人呢,明明比任何人都知道生命的重量,比任何人都知道生命的美好和珍贵,但是他就是那样,可以面不改色的,将人命放在天平之上衡量的男人。”
“妄想着拯救世界,拯救一切悲剧,但是却又不得不通过创造悲剧来挽救别的悲剧。”
阿尔托莉雅听着卫宫士郎的话语逐渐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通过卫宫士郎的话语,她发现自己好像在面对一个全新的卫宫切嗣,一个连冷血都无法准确形容的男人。
“通过和那个神父交谈的时候,通过刚刚saber的反应,切嗣就是引发那场火灾——或者说试图毁灭那场灾难的人。”
卫宫士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寒气,冰蓝色的双眸当中反射着白炽灯的光芒。
“我不知道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