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必要过程。】

阮昭昭手一顿，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为什么？”

下一秒——

仿佛系统听到了她的心声，又多跳出两行：

【痛彻心扉，方知成长代价。】

【进化为本质重构，非止肉身之跃，更是灵魂之升。不可规避。】

“……”

阮昭昭沉默了许久。

她看着这行字，嘴角扯了扯，没再说什么。

“啧。”

她伸手想再抠一抠——

这两行提示，看着就碍眼。

但系统界面这次纹丝不动，像是提前做好了加固处理一样，任她怎么操作都没有反应。

……好吧。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点点不甘，又有几分无奈。

她收回手，看向那还亮着【确认进化】的按钮。

这一次，她决定——

先去征求芜岐的意见。

至少要让她知道，自己选择的，不只是荣耀与力量，还有一次彻底的撕裂与重塑。

毕竟——

看翊崽子的样子——

太疼了啊！！！！

--

阮昭昭轻车熟路地飘进了芜岐的院落，像一缕微风，未曾惊动半点尘埃。

她刚一落地，就看到院中草垛旁，芜岐正盘腿坐着。

怀里抱着那个沉甸甸的平板，嘴角隐隐上扬，像是在看某个无比珍贵的宝藏。

那模样，别提有多爱不释手了。

阮昭昭在一旁忍俊不禁，抬手点开了对话框：

【神明：芜岐，你想成为神民吗？】

就在芜岐全神贯注于《基础解剖学》的动画讲解时，神明大人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在她耳边出现。

“！！！”

芜岐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的耳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抖了两下，然后像猛地首起腰。

神明大人！

祂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等等！

祂刚刚说什么？！

——“成为神民”？！

她？！！

要进化成神民？！

怎么可能……

那不是白翊大人才能拥有的身份吗？

那可是在神域里都要仰望的存在啊！

她小小的脑袋飞速运转，却越想越混乱。

阮昭昭站在一旁，看着她眼神逐渐迷茫、耳尖渐红，心中不禁微微叹息，轻轻点头。

是啊。

换作是谁，突然被问这样的问题，也都会吓一跳吧。

都会疑惑、都会惶恐——

甚至，会——

害怕吧。

她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日白翊进化时的痛呼，那种痛到撕裂灵魂的呜咽至今仍记忆犹新。

她一想到那画面，心里就止不住地揪紧。

“唉。”

她摇了摇头，努力将情绪按下，不去回想那段过程。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安慰。

芜岐忽然抬头，眼神无比清亮，兴奋开口：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