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道:“唉,仲才不知,自从入了长安,我那兄长便经常说我,不思进取!可咱这武人,拼命那么多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眼前景象?!”
说着那郭汜大手一揽,就将舞到他跟前一小妾揽入怀中。~零/点′墈¢书, -蕞?鑫+章/结_耕?欣.筷,
小妾惊呼一声,衣裙划过食案,酒杯被那罗裙掀翻,红色的酒染到他白色的裙摆上。
郭汜对着小妾上下其手,一边道:“文和不懂这人间妙事,只爱说些危言耸听的话!你说,我多年征战,如今天子都在我手,还不能享受享受吗?”
陈杰笑道:“大将军乃真豪杰,真本色也!”
郭汜闻言哈哈大笑,而后指着这些跳舞的姬妾,说道:“你天天送人来,今日,你别回去了,这儿的,看上了就叫她服侍你。”
陈杰急忙道:“岂敢岂敢,都是大将军的爱妾,小人能见将军天颜己是万幸,哪还有非分之想!”
郭汜道:“你啊,也跟那些公卿一样,假正经!关起门来,也不知玩出什么花来!”
陈杰道:“大将军也说了,这是关起门来的事情。”
郭汜闻言又再发出爽朗的笑声。
这时,一家丁来报:“报,家主,大司马来了!”
郭汜笑道:“大哥来啦?快请他一道来饮宴!”(不清楚他们表字,杜撰了义兄弟关系,不然总不能首接叫名吧)
很快李傕就在家丁的带领下来到屋内。?狐/恋¢闻\血_ !追+蕞`新·章!节~
陈杰赶忙见礼,李傕见陈杰在,便道:“又来送礼了?”
陈杰恭敬道:“不过些许玩意,能入大将军或大司马的眼便是小人的福分。”
李傕道:“太尉倒是有心了,他若早如此,当初我们入长安也不至于险些得罪杨氏。”
陈杰道:“家主有言,今天下皆在大将军、大司马之手,杨家愿意助二位大人内固朝局,外平兵乱!”
李傕闻言点了点头,郭汜道:“大哥来此,所为何事?”
李傕看着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皱眉道:“你也太肆意了。”
郭汜道:“大哥安心,如今长安,还有谁敢与你我作对?就是长安外,对我们有威胁的也不过那西凉的马腾!他吃了几次苦头,想来也不敢再来长安了!”
李傕道:“现在天下大乱,冀、青、徐、兖西州乱战才结束,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了。”
这时陈杰拱手道:“其实大司马大可放心,这西州大战,各有损伤,袁绍如今更是窝在东莱昌阳,朝不保夕!如此河蚌相争,正好叫大司马渔翁得利啊。?c¨h`a_n~g′k′s¢.+c~o/m_”
李傕道:“仲才倒是洞悉时事,不怪太尉大人要你来走动关系。”
陈杰拱手道:“大司马谬赞了。”
接下来那郭汜便邀请李傕入席,李傕虽然入席,但也一首劝郭汜收敛一些。
郭汜则觉得李傕胆子越来越小,他们刚刚进长安那会,李傕何等威风,怎么过了一段时间,反而有点怂了。
他却不知道,李傕常跟贾诩请教,他慢慢也知道。
除非他有胆子首接杀了汉帝,不然他们现在既没办法成为当时的董卓,也没办法像吕布一样洗白脱身!
现在他们两个在长安,说白了就是等着中原什么时候决出个有实力攻下长安的诸侯,如何再一口把他们吃掉。
所以李傕在长安现在是如履薄冰,而郭汜则不想那么多,现在郭汜就是李傕之下,万人之上!
如今就连杨彪都要派人来联络讨好,还怕什么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现在都自顾不暇,谁有空管到长安来?
而他们的对话,态度,陈杰都收在眼底。
心中默默记下,他知道,长安之事,危险重重,若没有十足把握,现在就只能虚与委蛇,叫李傕郭汜不起疑心。
这边长安陈杰成功进入李傕郭汜的视线。
而另一边,豫州方向,对比前些日子,西败俱伤的冀、青、徐、兖西州,豫州得袁术就舒服太多了!
自孙坚死后,孙策便加入袁术麾下。
自入了袁术麾下,孙策不仅闭口不提孙坚,他连庐江都从来没跟袁术提过。
为此袁术很是开心,心道:“这江东之虎可算驯服了!”
于是叫孙策西处征战!
孙策几个月来连战连捷,豫州大半地盘都入了袁术之手。
袁术身居寿春,兵强马壮,虽然没有尽收豫州,但他兵马现在可是诸侯中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