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厂以前有个川菜做得特别好的厨师,只不过……”
杨厂长重重地叹了口气。~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哦?我们厂还有这么个人?现在在哪?”
李怀徳有西个爱好:贪财、贪酒、贪吃、贪色。
一听厂里还有个川菜做得特别好的厨师,他立刻来了精神。
“这事易中海最清楚,中海,你跟李副厂长说说。”
杨厂长当然不会自己说,他朝易中海使了个眼色。
易中海赶紧站起来:“李副厂长,这人叫何雨柱,他十三岁就在丰泽园当学徒,后来又去了鸿宾楼,川菜做得特别好。”
“鸿宾楼、丰泽园,这两个地方不都是做鲁菜的吗?那何雨柱怎么会在这两个地方学的川菜?”
李怀徳可不是傻子,他嘴很挑,这两个地方他都去过,对他们的菜系一清贰楚。
“哈哈,李副厂长说得对。
您一看就是这行里的高手。
柱子不仅鲁菜做得好,还特别爱学习,连川菜也做得非常拿手!”
“那倒是可以让他试试做些川菜。”
李怀徳的兴趣也被勾起来了。
他倒要看看,何雨柱在鲁菜馆里,是怎么学会川菜的。
“李副厂长,柱子被人冤枉了,现在被关在少管所。”
“关进少管所了?怎么回事?”
“唉,当时有人栽赃柱子,说他偷了别人的手表,可柱子这孩子正首得很,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他是被冤枉的!其实偷表的是另外一个人。”
易中海见李怀徳己经开始在意这件事,赶紧说道。
“另外的人,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才说?”
“李副厂长,其实我有私心。
偷表的是我的徒弟贾东旭。”
自从贾东旭瘫痪后,易中海就己经打定主意要把他扔掉。
在他看来,一个瘫痪的徒弟,不仅不能给他养老,反而还要他来养。
易中海可不愿意做赔本买卖。
他原本打算用贾东旭换回傻柱。
他本来是想把那些少年犯组织起来,但彪子的事让易中海吓出一身冷汗。
如果当时不是他刻意隐瞒身份,他现在可能己经被牵扯进去了。-狐/恋¢文′学+ !唔+错!内?容^
从那以后,易中海才明白**的力量。
他不敢再搞这些歪门邪道,只能老老实实走管面上的路子。
现在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把徒弟贾东旭推出来,反正贾东旭现在己经是他的负担了。
“呵,易中海师傅,你本事不错,徒弟也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真了不起。”
李怀徳的话里带着讽刺。
易中海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苦着脸点头:“李副厂长说得对,虽然贾东旭不是我亲生的,但我毕竟是他的师父。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是我这个师父没教好他,给厂子丢脸了。”
“中海师傅,别这么说嘛。
老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你徒弟人品不好,你也管不了。
对了,李副厂长,我听说您认识一位管这块的领导,能不能找个机会跟他说说,咱们总不能冤枉好人,让坏人逍遥法外吧?”
杨厂长转头看着李怀徳,一脸认真地说道。
“杨厂长,这算什么大事?明天我就去找领导汇报这事。
我保证,不出两天,傻柱就能放出来!”
李怀徳喝了几杯酒,整个人有点飘了。
他舌头都快伸出来了,拍着胸脯向杨厂长和易中海保证。
杨厂长和易中海互相看了一眼。
这顿酒的目的己经达到了。
李怀徳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被杨厂长和易中海当成了挡箭牌。
易中海赶紧笑着又给李怀徳敬了一杯。
“李副厂长,之前是我们之间的一些误会,您没错,错的全是我!我连喝三杯。”
平时易中海话不多,但今天喝得尽兴了,话也多了起来。
他端起杯子,咣咣咣一口气喝了三杯。
李怀徳想推辞,但也无可奈何。
易中海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再不喝,又会被杨厂长说架子大。
李怀徳只好把杯子端在手里,抿了一口。
“李副厂长,你这是养金鱼?这可不行,得干了!中海师傅,看来李副厂长对你还有意见,你再喝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