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冲他耸肩,漫不经心拨弄自己额前的一绺灰发。
最终,粗壮高大的莱斯特兰奇什么都没说,一言不发向球场反方向走去,其他成员紧随其后。
阿尔法德是最后一个,他笑着挥手,比出一个“公主”的口型,遭到了妮娅无视的迁怒。
手尴尬地去摸鼻尖。
银绿色的队服最后一片身影也消失在青草地尽头,众小鹰才不再憋胸中那口气,身体放松下来。
只是尽管争回了场地,谁也没心情继续训练,垂头丧气地互相拍肩膀打气。
妮娅担忧地蹲下身子,与坐在地上的埃得温平视,男生棕橘色眼睛蕴着藏不住的失落,像碎掉的蜜糖,在阳光里一点点融化。
她试图安慰,又觉得说什么都太肤浅,就见埃得温闭上眼睛,声线微微颤抖:“你不用安慰我,妮娅。”
“我对那个称呼没什么反应,只是他们纯血巫师自己发明附加意义的词汇,影响不到我,”男孩耸肩,头顶棕色发丝摇摆,“只是我没想到要你出面才能解决,明明是他们无理取闹,我却犹疑慌了神,不停地想最优解。”
埃得温语气低落:“或许我应该首接揍上去,如果今天被挑衅的是格兰芬多,他们一定会揍上去。”
妮娅按住自己的额角,认真地与伤神的棕眸对视:“所以你来到了拉文克劳,不是格兰芬多。”
“要我说,那群斯莱特林的脑子就是巨怪的鼻涕的产物,黏糊糊看以有个东西实际就是个令人作呕的摆设,拿个木棍以为自己装的像个人样结果看上去就像马戏团的小丑。”
妮娅翻白眼。
“小丑也没做错什么,我真不应该用小丑类比。”
小鹰们惊呆了。
“我有哪说错吗?”女孩皱起小巧精致在寒风中冻得通红的鼻尖,“害的我胃难受,一会晚饭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