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跳到喉咙——
岑格非站在门口, 左手肘抵着房门, 一推, 房门大开。
“你你……跟着我干什么?”徐枝月后退两步,满脸防备的表情。
岑格非没穿外套,没系领带, 骨节分明的手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从头到脚都不舒服!”徐枝月气恼地喊道。
然后,目光注意到他冷白的颈项,喉结往下几厘米, 有三线淡淡的红痕。
这是什么……?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她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需要帮你叫医生来么?”岑格非走进房间。
“你别过来……”徐枝月强撑起气势,“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岑格非挑起眉梢, 轻声重复后两个字:“出去?”
“对!现在立刻马上出去。”徐枝月手指指向房门口,得胸脯起.伏明显,“昨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
“当作没发生?”岑格非勾了勾唇角,深棕的眼眸像凛冽寒风下的深潭,“说得可真轻巧,徐小姐可真豁达。”
那不然她要怎么样?他阴阳怪气地说的这是什么话?徐枝月眼眸里泛起一层水雾。她打又打不过他,逃又逃不掉。难不成要自我了结才叫做不“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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