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一样难看。
那陈婶是出了名的难缠,还是个大喇叭,要是再得罪了她,他就别想在部队安生了。
于是他咬牙道:“不用了,我赔。”
阮允棠这才满意了,直接送着一行人离开。
阮茉莉和杨川被嫌恶的孤立在队伍最后。
杨川满怀愧疚和心疼的望向阮茉莉,伸出手想牵她,却被躲开。
“茉莉,这事儿委屈你了,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阮茉莉对上他真诚到泛着泪光的眼,心里逐渐回温,又红着眼眶捶了他胸口一下,
“那我要是记上处分了,你不能嫌弃我!”
“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那我还是人吗?”杨川赤红着眼保证,又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阮茉莉这才舒服了点,头靠在他肩头,目光却望着远处刚进屋的阮允棠,眼底迸发出蚀骨的恨意。
“川哥,上次你救的那位大叔不是说请你去他家吃饭吗,这周就去吧。”
杨川闻声并无异议,只是奇怪道:“你上次不还嫌弃他浑身脏兮兮的吗?”
阮茉莉瞪他,“当时我是害怕你受伤,才撒气的好吗!”
杨川赶忙哄她,但没哄两句就被陈刚沉着脸叫去了部队。
没等进办公大楼,就被指派负重跑圈二十圈,不跑完不准休息。
杨川不敢反抗,硬是一瘸一拐去了操场。
等他走后,另一人跟着陈刚进了办公室。
处理完糟心事儿,陈刚挑眉看向对面人,“两天一夜的火车,你火急火燎的一天一夜就赶回来了?”
江屿白沉默了下,回:“是坐我妻子舅舅安排的船。”
“不也是你舅吗?”陈刚哼笑一声,“还叫这么生分?”
江屿白抬眼看他,眼里闪过诧异。
“别这么看我,我可不是满意了你这桩婚事。”陈刚始终不觉得抢个资本家老婆有什么好。
不过——
他看向自己徒弟,意味深长道:“你这个妻子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