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人物!更要看看,他这些本事...能否为我大辽所用!”
“无论用何手段!”
“至于来了之后...是座上宾,还是笼中雀...就看他识不识抬举了!”
耶律乙辛忙捧道:“陛下英明!南朝探子密报,二物源头,皆指向那位沈驸马!宋人只道他是文曲星下凡,却不知此子敛财制器之能,更为可怖!若能将其掌握...”
“掌握?”耶律洪基轻笑一声,“南朝君臣,鼠目寸光!如此奇才,定然只因其驸马身份便处处掣肘!岂不可笑?”
“朕要的,不仅仅是秘方!”耶律洪基随手拿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
“朕要的是沈瑜这个人!此子才华横溢,心思机巧,绝非池中之物!他能做出酒精,香水,焉知不能做出更多于国有大用之物?若能为朕所用,充盈国库,何愁大业不成?更遑论,其在南朝文坛之地位,若投效我大辽,对南朝士林民心,将是何等打击?!”
这才是耶律洪基真正的野心,索要御容是虚招,借青玉案发难是借口。
他真正觊觎的,是沈瑜这个人,和他背后所代表的价值。
能生财,能造物,能动摇南朝文心,若能收服沈瑜,无异于斩断大宋一臂,更添大辽一翼。
“陛下。”耶律乙辛装出些忧虑。
“此人既如此不凡,心志必坚。恐非威逼利诱所能轻易收服。且其身为南朝驸马,身份敏感,强留于我大辽,恐..”
“恐什么?”耶律洪基不满的打断他。
“此等人物,若不能为我所用...则必为我大患!南朝既将他拱手送来,便是天赐良机!待其入京,可先以礼相待,示以恩宠,试探其心志。”
“若其识相,愿献秘方,为我大辽效力,自是皆大欢喜。若其冥顽不灵,心怀南朝...”
耶律洪基眼中凶光一闪。
“...则上京风雪酷寒,水土不服,或路途劳顿,突发恶疾...也是常事。其携带之御容,亦可大做文章!无论如何,必不能让其安然返回南朝,再成我大辽心腹之患!”
“朕要他,是看得起他!南朝能给他的,朕能给得更多!金银?权势?美人?至于身份...”
“到了朕的上京,是去是留,还由得了他?由得了那南朝的赵祯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