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杯,支起耳朵准备听故事了。
周九良:“最珍贵的事………”
饮下一杯酒
“有一次演出结束在后台,那个时候我刚18岁,在湖广会馆,先生最怕黑了,我有东西落在哪里了,他就陪我去,人早就走完了,只剩一个保安在哪里值班,保安扣着东西不给,其实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电子产品,就是我妈给我织的围巾,保安态度很不好,没穿大褂,说不认识我们,先生顿时生气了,我第一次见先生对人发火,他说的话也非常能理解,我们虽然不是角儿,但也是德云社的一份子,不要求你公平对待,但是也得把我们当人看!然后就拉着我走了”
王九龙:“湖广会馆保安就那么几个,现在还在那里吗?”
孟鹤堂:“每次去还会看见,态度变化的让我们觉得他失忆了”
王九龙:“那再去哪里演出可要注意了,不能跟他刚,万一气个脑血栓,还回来讹我们”
孟鹤堂:“好好的,不提那个了,算你过了,继续继续”
玫瑰园里,灯火通明,吵吵闹闹,这是一年之后的重聚,大家有说不完的话,交流不完的经验,没有人打扰,没有人说超时扣钱。
这场斋宴,一直持续到凌晨,有的自己喝趴下了,大厅全部铺的地毯,倒头就睡,杨九郎也喝大了,所以自己离张云雷远远的,跟周九良勾肩搭背去了,张云雷自己去洗漱完睡觉了,他的身体熬不得。
师娘有些担忧 “就让他们这么喝啊?”
郭班主:“不用管,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有吃饭喝酒的权利”
师娘:“儿子都喝多了!”
郭班主:“反正明天头疼的不是咱们”
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