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晚上,顾秀兰下田归来,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诗韵啊,我回来了,你想吃啥,我现在就去做。”
金诗韵趁机把药膏塞到她手里:“妈,我看您脸上还有几道血印子,出去了要遭人笑话,就做了这药膏,您早晚涂抹,这印子指定能消下去!”
顾秀兰愣了愣,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小瓶。
自家儿媳妇真是细心,今天下田之前,她还在镜子跟前照了半天。
脸上这几道抓痕是不渗血了,等结了痂就要留疤,到时候不知道旁人要说啥。
现在有了这药膏,她总算是不怕了!
“哎,谢谢你啊,诗韵!”
……
这药膏一打开就有股淡淡的香味儿,顾秀兰早晚坚持涂抹,厚厚地敷上一层,冰冰凉凉,还怪舒服的。
不过短短四五天,她脸上那原本看着红肿渗人的抓痕,竟然奇迹般地消退了!
皮肤变得比之前还要光滑平整,看上去比之前还年轻几岁。
顾秀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乐的合不拢嘴:“哎呀,真是神了,一点疤都没留,还叫我这皮肤光滑了许多,我家诗韵真厉害!”
金诗韵笑了笑:“妈,你喜欢就好。”
这天中午,顾秀兰像往常那样到厂里给顾忍寒送饭。
刚走进厂里就看到了个熟悉面孔。
嘿,那不是李红梅么?
李红梅脸上的血痂是掉了,但那暗红色,凹凸不平的疤痕却留了下来,像几条蚯蚓趴在脸上,用雪花膏都遮不住!
但厂子里不能旷工,她只能顶着脸上这几道丑陋的疤来来回回,不知道被人家笑话多少次了。
顾秀兰愣神的功夫,李红梅也看见了她。
李红梅眼神狠毒,暗暗思忖:哼,什么狗屁厂长他娘,不还是得跟自己一样,顶着满脸的疤到处走?
可等顾秀兰走的近了些,她身体狠狠一抖,眼神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