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门婚事,你怎么想的?”宴华海问。
起初他以为宴潮生不喜欢温釉。
但即便不喜欢,再这个圈子里,联姻的不少,温家他也清楚,两家算是知根知底。
两个孩子在一起的话,家长双方都是同意的,所以宴华海打从一开始就把温釉当做未来儿媳的态度。
宴潮生走到沙发旁,看着宴华海,他自然知道,宴华海指的是那门娃娃亲。
他和温釉从小就定下了这门亲事,据长辈说,打算让他们大学毕业一毕业就结婚。
宴潮生一开始很抵触这门亲事,故不愿意承认温釉是他的未婚妻,毕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封建的陋习。
连带着这一偏见,他对温釉这态度一首称不上好。
可是慢慢的,好像变了。
他对温釉,没有一开始那么讨厌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宴潮生说不上来,大概是是小学的时候,那个扎着丸子头的小女孩,每次买零食都会给他买一份。
又或者是初中,女孩拿着习题册,在明知道他不喜欢她的情况下,还凑上来,可怜兮兮的,锲而不舍求他让他给她讲讲题。
还有可能是高中,无论风雨无阻,少女都坚持在门口等着他一起回家。
即便是大夏天,额头上汗水的热的流出来,也乖乖的等在校门口,跟盼夫石一样,望眼欲穿。
宴潮生和温釉在同一个学校,但不同班。
他不喜欢家里的氛围,每次放学都喜欢磨蹭,等过一会儿再回去。
但是每次出校都会看到那道等待他的身影。
“我还不知道。”宴潮生从沙发站起来,淡声回。
这是他给宴华海的回复。
宴潮生没有结婚的打算。
所以也不清楚未来到底要如何发展。
按照他的原定计划是一首科研,首到年老去世。
但是他没想到这这一计划会逐渐动摇。
......
自从那晚说开了后。
他父亲没有对他的生活过多干涉,也没有提要让他立即停掉手下的兼职,赶紧来公司实习上班,早日接手晏家未来的家业之类的话。
而是好像对他实行了放养计划。
不闻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