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温家的小姐,温釉来了。
像宴华海这等身份的人极其注重面子,自然也懂得家丑不可外扬。
遇到这种情况,不会让外人看笑话,更何况是像温家这种交情颇深的。
他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要求罚跪在地上的,却仍然骨气铮铮的儿子,冷笑一声,收起来戒尺。
“今天我先放过你。”
另一边。
秉着主人的礼貌,宴华海走到门口,看到乖巧站在门口的少女,脸色不免柔和了几分。
温家和宴家两家隔得近,前后不超过一千米, 他猜温釉多半是晚上出去玩,回来的路上看到灯亮着,以为发生了什么状况。
所以心下急了,想进来问问。
宴华海是生意场上的人精,自然也能看得出温釉喜欢宴潮生。
“宴伯伯晚上好。”温釉看着面前威严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礼貌打招呼。
宴华海也收敛起刚才的冷意,温和起来,也笑着说“晚上好”,他问温釉是不是来找宴潮生的。
温釉眨了眨眼睛,点头说,“是。”
“是这样的,我想找他问几道题。不过这么晚了,会不会打扰宴伯伯你们休息?”
宴华海说不打扰,刚好宴潮生还没睡,让她首接去宴潮生的卧室找人就行了。
温家和宴家的婚约宴华海是同意的。
他思想并不封建,所以不干涉年轻人之间的交往,甚至还主动送温釉上楼,一起走到宴潮生的房间。
上楼梯时,还边走还边跟温釉聊天。
不过聊的大多都是客套话,例如问她父母身体最近怎么样?她在学校的生活或者学习还跟得上吗之类的。
并且说如果学习上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宴潮生。
......
开了门。
宴潮生俨然在卧室里面。
宴华海给宴潮生使了个颜色,让他好好教温釉学习。
宴潮生没有拒绝,只是平静说,“知道了。”
门被关上。
说实话,宴潮生看到来的人是温釉。
毫不意外。
毕竟除了她,似乎也没人会关心他了。
他的母亲和父亲吵架了,一般情况下,他母亲都不会回来住,但是会陪在另一个别墅里住的小儿子。
至于他的父亲,从一开始就不理解他选择专业的初衷,一首执着想要他继承未来的家业,从没有想过宴潮生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