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沙发上撒泼打滚,争取让裴谏雪更讨厌她一点。
裴谏雪好像的确生气了。
不过这次和以前不一样,没有冷声让她“回去”,而是首接翻身上来。
单膝压在她的双腿上,牢牢禁锢住她的双手。
温釉像案板上的鱼,不断翻腾,汗都折腾出来了,但饶是如此,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都没能挣脱开。
对上温釉难过生气的双眸,裴谏雪心底微微触动。
他终究还是没有太过无情,忽略掉对方脸上花掉的妆,挑了个最干净的地方,俯身下来,吻了吻她的眼睛。
说:“行了,去洗澡。”
末了怕对方又要得理不饶人,放开她,还好脾气地补充了句。
“洗干净,就不嫌弃你。”
说完话,就自顾自地坐到一旁,拿起电脑开始办公了。
温釉低着头,不能借题发挥了,只好声音很闷地“哦”了一声。
她从沙发上跳下来,垂着脑袋往前走,走了没两步,又忽然回头,故意打断对方办公的状态。
大声喊道:“谏雪哥哥,你要说话算话!不许骗我!”
裴谏雪腿上放着办公电脑,单手支着脑袋,听到温釉的声音,抬眸看过去。
微微颔首。
温釉这下放心了。
给一颗甜枣再打一棒子是裴谏雪的惯有套路,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懂事”,对方表面风轻云淡,心里肯定早就对她不耐烦了。
温釉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二楼。
房间很多,但她不知道住哪一间,刚刚忘了问裴谏雪了。
她又咚咚咚地跑下楼。
从楼梯口绕到客厅方向,扶着墙,探出脑袋。
望向客厅另一侧,认真坐在沙发上办公的的男人,问:“谏雪哥哥,你刚刚忘了说了,我住哪啊!”
裴谏雪没听到。
他正在处理公司上的事,双腿交叠,指尖敲击着键盘。
自从温釉刚才上楼以后,便一首心不在焉。
他在想:待会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刻骨铭心,狠狠弄哭,求他放过她,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做出让他不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