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家训已经言明,兄友弟恭、父慈子孝,是为盛族之貌,若表哥因我一时失言,遭了惩戒,岂不是兄弟不合?更何况,表哥只是偶尔去一回,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让此事过去吧?”
郎主铁了心要彻查:“不必多言,知错能改,也要先改了再说!”
此事已经没有余地,郎主又问了李意行近日在做什么,看了哪些政书,促膝长谈之后才放他走,李意行心满意足地上了马车。
这些时日他与王蒨同吃同住,王蒨所穿的衣物都被他用香炉熏过,这会儿马车内似乎仍然盘旋着那股淡香。她不爱张扬,所钟意的香膏也淡得不可捉摸,李意行五感敏锐,沉心静气,想象她就在身旁。
这种事情,他在前世就做过无数回,如今仿佛成了习惯。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又低头看着自己那双秀致的手,心头一阵阵犯恶心,极快地移开眼后,胸口的沉闷痛苦才褪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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