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和慕容宸联手放了一个河灯,一边文鸢也抱着个可爱的兔子河灯正准备找地方放掉,结果刚到找好的池边,旁边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就撞了过来,首接给她手里的河灯都撞掉了。÷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
河灯掉落到池面,顺着流水飘走。
“啊!我的河灯!”
“对不起,对不起。”林砚南不停地道着歉,抬头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眼前的姑娘不仅长的娇俏可爱,举手投足间又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如我把我这个赔给你吧。”林砚南将手中的小马河灯递给了文鸢。
见对方真心实意地道歉,况且池边的人本来有些多,人家确实不是故意的,于是文鸢收下了对方的河灯,并且没有再计较。
“对了,我叫林砚南,林国公府的大公子,你呢?”
文鸢摆弄着手里的小马河灯,觉得也很可爱,“我叫文鸢,是翰林学士府的二小姐。”
“原来是文姑娘,失敬。”
文鸢抬起头,觉得传闻中的镇国公世子也没那么鲁莽。
林砚南为镇国公府的嫡长子,理应承袭林泽的爵位,继承他的衣钵。
不过镇国公府的几个少爷和小姐乃一母同胞的兄弟兄弟姐妹,感情好的不得了。\看+书/屋+ ′更!新¢最/全_
所以多数人习惯称他们为林国公府的少爷和小姐。
连林砚南自己也是这么叫的。
“凝凝,叫三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三哥坐。”
林砚澈在月凝对面坐下,月凝给他倒了杯茶,“三哥觉得今天宴会上的奶茶怎么样?”
“还不错,听说是凝凝你研究的?”
“嗯。”月凝点头,“所以三哥觉得要是拿这个出去卖可还行?”
“可以。”
“那等会儿我将方子拿给三哥,三哥安排就行。”
“那成,到时候赚了钱都是凝凝的。”
月凝喝茶的动作顿住,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她就是单纯的想给自家三哥,谁让三哥对自己好呢。
“三哥若是这样的话,那以后我再研究了什么好吃的可不敢再找三哥了,干脆首接找其他人合作算了。”
这怎么能行呢?
“那你九我一?”林砚澈提议。
“行,三哥九成我一成!”
林砚澈傻眼了,这是自家小妹的“你九我一”?
最后林砚澈还是揣着奶茶方子和一纸合约走了。
“老娘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林砚南!”
“娘,都说了多少遍,我不喜欢古板无趣的大家闺秀!”
“那文家姑娘可是你……”
“文家姑娘?”
“怎么了?”
林砚南走近自家母亲,“哪个文家的姑娘啊?”
“还能是哪个文家的,当然翰林学士府的!”
“文家几姑娘?”
张氏觉得自家儿子愈发的不对劲了,但还是说道:“二姑娘,怎么了?”
“这门亲事我答应了!”
张氏顿时就傻眼了,片刻后她唾了儿子一嘴,“你答应个屁!老娘是问你看没看上,看上了老娘可以试着找媒婆上门提亲,人家姑娘能不能看上你还是一说呢!”
林砚南被自家老娘骂的有些失望,“行吧,那娘你赶紧找媒人啊!”
林砚南一着急,张氏反而不急了,“你怎么比老娘还积极,说,是不是早打上人家姑娘的主意了?竟然还敢瞒着老娘!”
林砚南今年二十有二了,同龄的哪个不是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就他打着光棍不说,有了心上人还敢瞒着她这个做娘的。!j+j·w\x¨c¨.,i¨n^f-o.
张氏揪着林砚南的耳朵就是一顿说教。
“没!我没瞒着娘您,您轻……轻点。”
张氏松开了揪着林砚南耳朵的手。
得到解放,林砚南赶紧斯哈斯哈地揉了揉耳朵。
见自家老娘一个眼神儿飘了过来,林砚南赶紧如实交代,“就中秋宴上见过了,然后就看上了。”
“合着还是一见钟情,可以啊,你小子。”
林砚南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行,一会儿我和你爹商量商量,然后挑个日子让媒婆上门。”
“那就先谢谢娘了。”
张氏又开始骂,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跟她这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