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哪能呢?
之前也没见你与老夫人亲。
许舒窈心里想着,也就不知道怎么回了。
最终萧谨珊在霁云斋里叽叽咕咕了一堆有的没的。
像是母亲让她绣嫁妆,她手痛呀。
自己的兄嫂又闹了别扭呀。
母亲现在都不与那柳清婉说话之类云云。
最后,她又提起自己的长姐萧谨宜,“母亲现在很担心她,我姐那人太好强了,进李府后得了管家权又不敢撒手,结果因为劳累孩子也掉了,她还是不敢多休息,小月子也没坐好,大夫说恐日后子嗣艰难……”
许舒窈之前虽然零零碎碎地听过一些,但不像眼下萧谨珊说得这么具体,一时心里也是唏嘘。
当时看着光鲜美满连二少夫人都羡慕的婚事,竟就是这样儿的。
不过她想到府中的那位二表姐,许舒窈虽然与她接触了两年,却也不懂她。
原先的二表姐看着面面俱到,却窥不见真心。
倒不如眼前这位简单一些。
许舒窈叹口气,就听她道:“你不知道?二姐夫府上有位表妹,住了几年了,特别会来事,前不久二姐夫不知怎的宿在了她的屋里,结果这事闹得很大,错又在二姐夫,那李府的当家夫人说要把这侄女儿扶为贵妾。又说还是看二表姐出自成国公府的份上,不然平妻都有可能。”
许舒窈听完眼睛都瞪大了,成婚还不到一年就发生这样的事,也未免太过离谱。
“那姨父知道不?”
以她的了解,姨父虽然性子软和些,但是个不错的人,若是知晓女儿遭了这样的事,应该会有所行动。
便是告诉府上的老夫人,她亦不会坐视不理。
萧家以战功起家,如今的国公爷守着一方安宁,又岂是让人随意搓圆捏扁的性子?
就连许舒窈这位寄住在府上,与二表姐关系平平的表妹,心里也被激起些气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