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害了自己胞弟的性命。
“听……听说他胞弟一年后因为一场风寒去了。可都是一年后了,也……也能赖到我头上?”萧谨礼面对着几个哥哥与祖母嗫嚅道。
居然还附带着人命,也就怪不得几年过去那人还耿耿于怀了。
虽然孙行耀心里记恨萧家五公子,却又畏惧国公府的权势,便只能拿寄住在府上的表公子出气。
几位哥哥听了这位五弟的话,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虽然这事与小郎君身子弱和性子胆小有很大的关系,并不能全赖在五弟身上。
但这世上拧巴、转不过弯来的人又何其多。
萧家几兄弟都向祖母望去。
老人家拧着眉头,良久才对萧谨礼道:“等过完年,让你父亲带着去孙家赔个罪。态度要诚恳,但也不可过于卑微,我们要的是化干戈为玉帛,不是他人的得寸进尺。还得重点言明表公子的事,他受国公府庇护,再找他出气萧家人自不会坐视不管。”
萧谨礼连连点头:“就是就是!给他脸了?欺软怕硬,有种冲……”
看着祖母眉头紧皱,四公子赶忙拿眼去瞪自己的弟弟,“你少说几句吧!”
接着萧老夫人又对萧谨礼道:“你往后可不能再如此莽撞了,眼下是国公府还能护住你。人存于世,需得恤幼矜弱,还得眼明心亮,你可记住了?”
萧谨礼不自在地点点头。
等他们都走了,老夫人才对萧墨道:“还好这事提前捅出来了,也给府里的人提个醒,越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越不能妄自尊大,要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
说完又道:“他们要是处理不好,你帮着收尾!”
萧墨这回倒是笑着道:“好!”
老夫人有点儿不适应,“今儿怎的这么好说话了?”
面前的长孙答得认真:“祖母说什么都对!”
继而又好脾气地道:“今儿是除夕,孙儿望祖母长命百岁,一直这样看顾着我们。”
一席话说得老夫人差点落泪,要不怎么说晚辈中最喜欢这个长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