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许舒窈方才被吓得不轻,此时危机解除,便感觉身上更冷了。
眼下也不管这位世子爷是不是还在,忙往那炉烧得正旺的炭盆走去。
她两手伸过去烤了烤,又把脚上的鹿皮靴子往那火前挪了挪。
过了一会再抬起头时,见萧墨竟是还未走,便道:“舒窈方才见国公夫人往东边那条道去了,眼下可能在四处寻世子爷呢。”
真真是玩得一手的好障眼法,累得那些闺秀与母亲望眼欲穿。
许舒窈在心里道了一句。
萧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跑这边来了?来寻我的。”
许舒窈:“……”
她不说话,干脆做那锯嘴的葫芦。
不过一会儿,身上已经烤得暖哄哄的,便向这位世子爷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等她走后,萧墨才问无影:“无名呢?”
“不是您让他不用跟着的吗?”
“哦。”
“今日回去后,赏二十军棍。”男子道,无影听得身子一抖。
二十军棍对于他这样的习武之人虽不致命,可也算不小的处罚了。
等许舒窈再次混进那些小娘子中时,便有个身体健实的女子向她走了过来,“许家小娘子方才去哪了?我到处看都未见到你。“
许舒窈来之后便把这些小娘子都认了一遍,是以知晓她姓马名竟棠,是国公爷身边一个副将的女儿。
她笑道:“去入了厕。”
马竟棠又道:“我见你方才往另一边去了,可有见过小将军?”
见她似是不明白,马竟棠便解释道:“就是世子爷,之前在边关我们都这样亲切地称呼他。”
许舒窈瞅瞅不远处正与国公夫人打得火热的小娘子们,突然为她们的前程担忧起来。
暂且不提现场还杵着一位金尊玉贵的皇家公主,就说身边这位,听口气似乎还有过往。
小将军的称呼只怕是这些小娘子中独一份呢!
许舒窈便笑道:“这称呼还挺别致的。”
“什么别致?”耳后方传来一道低沉而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