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扭头看向对面,秋红姐坐床上正在换衣服。?k*s·y/x\s^w′.*c!o*m_
背对着我,两根吊带已经脱下来,笔直的后背像刚刮的腻子,到腰的位置又窄窄的,两侧还各有一个可爱的小肉窝窝。
“闭上眼。”
我正看得入迷,秋红姐忽然说了一句。
被发现了。
我连忙乖乖的闭上眼,心里又是好奇,她背对着我是咋发现的。
“行了。”
过了一会儿,秋红姐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睁开眼睛,秋红姐已经换上一件白色T恤和裤子。
行李得有人看着,接下来,我和秋红姐轮流去洗漱上厕所,七点多的时候把带的吃的拿出来,凑合着吃了早饭。
吃饭时候,我看到秋红姐两个眼袋有些黑,昨晚好像没睡好。
想起昨晚,我不禁一阵窘迫。
好在,秋红姐好像完全忘了一样,不但没有提,对我的态度上也没有任何改变。
确定这点之后,我惴惴不安的心这才渐渐放下。
接下来的路程,火车又停靠站几次,但都没有人来我们这个包厢。
也对,伍阳是最后一站,也就还半天,在这个年代,谁会舍得买个卧铺。
包厢里只有我和秋红姐,不论躺着还是坐着,也不用担心被人骚扰,惬意多了。
“总算到了。”
下午四点,火车准点停在伍阳站。
我和秋红姐下了火车,都不禁长舒一口气。*e*z.k,a!n?s`h/u-._n¨e·t\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感觉浑身都僵硬了,活动一下肩膀,跟随人流往外走。
伍阳站真大啊,比我们省城的火车站大多了,我一边走一边四处观景。
十几分钟之后,终于出了火车站,站在外面的广场,望着到处林立的高楼,人群之中,不仅是我,就连秋红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走。
“先联系一下那个惠众总裁吧。”
秋红姐回过神,对我说一句。
广场角上有个报刊亭,有公用电话可以用。
“嗯。”
我点点头,接着解开腰带,手伸进去一阵摸索。
在县城上学的时候,大休回学校,担心生活费在车上被人偷,我妈都是让我把钱放在裤衩的小兜里。
就是裤衩前面,有个拉链,拉开之后是一个小兜。
也不是所有裤衩都有这种设计,秋红姐的就没有。
这次出门,钱都在秋红姐那,不用我操心,我这唯一重要的就是那个记着惠众总裁电话号码的纸条,生怕丢了,我特意又放到裤衩的小兜。
“呀!”
当我把纸条掏出来,瞬间傻眼。
对折的纸条皱皱巴巴,好像被水浸透又干了一样。
我小心翼翼的展开,结果不出意外,圆珠笔写的字迹已经模糊,完全看不清了。
“这是……”
秋红姐过来一看,也是一愣,接着扭过头去,神情有些不自然。
我涨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看秋红姐。+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我也已经明白,这是被我昨晚弄湿的。
“你还记得号码不。”
过了一小会,秋红姐恢复正常,问我一句。
我摇摇头,我就记得一个135,后面就不知道了,手机号码太长了。
我有些慌乱的看着秋红姐,接下来咋办。
“没事。”
秋红姐深吸口气,皱着的眉头舒展开。
“咱们原本也没说就得找他买,联系不上就联系不上吧,咱们自己转转也行。”
“嗯。”
我点点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已经四五点钟,当下要紧的其实是先找个地方住。
“住旅店吗。”
“标准间一晚六十。”
我们刚走几步,就有人不断迎上来询问。
“不住,我们走亲戚的。”
秋红姐这么一说,他们就不再纠缠了。
秋红姐小声告诉我,上赶着不是买卖,这种在车站拉客的,说不定有什么猫腻。被坑了还是其次,万一是带到黑胡同抢劫的,那就麻烦了。
我后怕的点点头,心道幸亏是和秋红姐一起,不然就危险了。
最后,我们自己找了两三个小时,眼看天都要黑了,这才找到一家旅店。
条件一般,但有热水能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