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兵十万,即刻起程!”
石勒忙一低头,沉声道:“遵旨。”一转身,瞥了刘曜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难以揣摩的邪笑,大步流星的出门而去。
刘曜眼珠一转,忙拱手道:“陛下东疆既安,可北有凉州国,蜀地又有成汉国作乱,弟愿长守洛阳,为陛下守得西面江山!”
刘聪大喜道:“好,准旨!”
刘曜谢恩退出,铁首衣站在当场,看着刘聪大喜过望,石勒刘曜领旨谢恩,御花园内一片残破之相,不由暗叹道:“这石勒刘曜分明有据地称王之嫌,刘聪却毫不知觉,看来真如剑皇所说,刘聪只适合当剑皇门的傀儡,替我汉氏一脉打下江山罢了。”正想着,刘聪投过来赞许的目光,似乎是赞赏他刚才救主有功。
铁首衣连忙岿然一立,看着刘聪的笑脸,心里想的却是相反的事情。
长安地道石隐只觉得被邵续提在手中,身上百脉俱痛,身体越来越重,脑海中胡乱的被乌云罩着,每一根神经都没有知觉,只到昏死过去。
当石隐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却感觉身上的伤似乎好了许多。
只听一个声音传过来:“陛下,石兄弟醒了。”
石隐连忙一转头,只见一个男子走过来,嘱咐道:“石兄弟,你快躺下。”此人正是段匹磾。
而另一个人也跟着匆匆走过来,坐在石隐身边,喜道:“小隐。”正是晋愍帝司马邺。司马邺年才十七,正是和石隐同龄,虽然面色憔悴,但是面相的帝王之气犹未溃散。
石隐看到这人也是大喜过望,一激动又要起身,却牵动身上的伤口,又是一阵剧痛。
司马邺连忙将石隐按下道:“真是难为你了,为了朕……为了我,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石隐惭愧一笑,又不想解释并非为其,若是如此,也太打击这皇上了。
司马邺问道:“段将军,小隐的伤不要紧吧?”
段匹磾笑道:“陛下尽管放心,石兄弟虽然身中数十道剑气,又被石勒的赤血刀所伤,但是他内力深厚,丹田之中一股强劲的气息呼住心脉,当无大碍。”
司马邺擦擦额头上的汗,笑道:“这就好。”
石隐看着司马邺,似乎好久好久没有感受到别人的关心了,自从和家人分散后,虽然不到一天的时间,却感觉如同重生了一般,不由得感动道:“小邺……”
司马邺摇摇头,缓慢的站起身,断然道:“既然你没事,我也放心了,也是该走的时候了。”
话音很低,在这低低而暗色的地道里却犹如平地惊雷一般!
石隐差点被震得弹起来,段匹磾则是一脸的异色,邵续满目的惊讶,在一边静坐着的黑衣女子眼神中不免充满了怒容。
司马邺的竟然要走?他要到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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