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起身的空档,王颖钏才敢飞速地看了沈玉一眼,后者凤眼薄唇、风姿不凡,肤白俊美,光彩照人,好看得晃眼。?晓*税~C·M,S_ ·追^嶵·歆/漳′节~
她紧紧抿着唇,迅速落了字,低头没敢再看。
舒皖扫了她一眼,勉强和声道:“既然事成,便退下罢。”
王颖钏犹豫一阵,接着道:“陛下...草民还有一事要禀。”
“说。”舒皖取了支新笔蘸了墨递给沈玉,让他也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这二人之间就彻底没关系了。
“陛下,草民之前收到一封来信,写信的人,似乎是......沈大人的亲人。”
沈玉笔尖一顿。
舒皖眼神一亮,暗中拍了拍沈玉的小臂,道:“信上说什么?”
“对方不知哪里打听来的沈大人与草民有婚约一事,还知道沈大人明年春天便可出宫,问这婚约还作不作数。”
“就这些?”
“就这些。”
舒皖垂目想了想,道:“那你回信,问他们有何凭据自证是沈玉的亲人,其余后事,交给王锦来禀,你不必再来了。!x^d+d/s_h.u¨.`c+o~m,”
王颖钏自知被陛下多嫌至极,连连称是,转身退下了。
见人走了,舒皖才摸了摸沈玉的背,道:“玉儿听到了吗?你的亲人来寻你啦。”
沈玉面上却看不出高兴:“之前寻了那么多回,都未找到,只怕不是真的。”
顿了顿,他又道:“微臣...也不是很想找他们了。当初是他们抛弃了微臣。”
舒皖只知沈玉自小就在孔萼身边,以为沈玉是走丢了,听沈玉这样说,竟然是被故意丢弃的吗?
“玉儿记得小时候的事?”
沈玉点头:“隐约记得,母亲很凶,总是骂我,后来逛灯会,他们将我带到面点摊,没再来接我。”
他还被面点摊老板打了一顿。
舒皖心中难过,抱住她的先生摸了摸,轻声问:“那你不找了吗?”
沈玉缄默着,却是不说话了。
或许私心里,还是想找,还是想见一面的。
否则往昔那么多回,他找个什么劲呢?
舒皖看穿他的心思,便道:“朕知道啦,这件事容后再议。+芯·丸*夲`鉮′戦* /芜.错·内~容+现在我们回去吃饭,好不好呀?”
怀里的男人乖乖点头。
大婚在即,前日舒皖画好送去尚宫局的嫁衣图样今日出了成衣,送来让沈玉试过。
午膳过后,舒皖便将人带去了内殿,那面喜服做得修身漂亮,胸口绢着祥云如意锁,下摆描着两只金丝凤翅,华美不凡。
沈玉一进去,便满眼都是那件为他量身而制的嫁衣,喜欢得挪不开眼了。
“这样好看。”他伸出手,在上面轻轻摸了摸。
这是他的陛下亲自给他画的,他这辈子,竟有福气穿这样好看的嫁衣。
舒皖看了,便知他是喜欢的,道:“穿上试一试呀,朕给你看看。”
“好。”沈玉点头,修长漂亮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腰封上,只迟疑了那么一瞬,便当着舒皖的面开始解衣。
他脱衣服的样子很养眼,很规矩,解下一件来,便迅速叠好,再去脱下一件,最后脱到中衣,他拨了下腰上的带子,衣服就从他双肩滑落下去,松散地堆在他精致的脚踝处。
舒皖看得连眼神都变了,她徐徐道:“朕来替玉儿更衣罢。”
沈玉看向陛下,又看到了她眼中深浓的欲,只应:“好。”
说完,他便将自己面向了陛下,微微张开双臂,等着陛下过来。
舒皖取了那件暗朱色的中衣,中规中矩地穿在沈玉身上,衣服还没有拉好,腰带也搁在她的手边,她却抬起一手,柔荑覆上沈玉前胸。
一半是顺滑的丝绸,一半是白皙的肌肤,手感都好得一般无二。
“你很漂亮。”舒皖忍不住夸他,五指慢慢下移,摸在一个凸起的珠玉上,停了下来。
她用拇指缓缓摩擦过那里,换来沈玉的一丝颤栗。
“很好看。”她眼含爱意,素手握上男人劲瘦柔软的腰窝。
沈玉目光微垂,满眼都是他的陛下,由着陛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安安静静的。
舒皖终于舍得放开了他,细心为他扣好扣子,系好腰封,再去取那件半透的外袍。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