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舒皖寻了软布给沈玉擦他的湿发,沈玉怎么好意思说他藏了陛下条子的事,只能默声摇头。
舒皖便嗅了嗅沈玉发间,称赞:“先生身上真香呀。”
她怕沈玉因为今日的事有了别样的阴影,解释道:“其实舒长夜是个男人,先生就当今日被疯狗咬了,以后朕会护好先生的。”
沈玉点了点头,虽然想起方才情景仍觉得心有余悸,可他被陛下哄了哄,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便回:“微臣无碍了。”
沈玉刚刚跟舒皖表明心迹,舒皖心动极了,瞧着他道:“还叫微臣吗?”
“那...那......”沈玉有些慌乱,他又没有正经的名头,自称为“臣侍”好像也很不合规矩。
舒皖便道:“以后玉儿在朕面前,不用再用这些虚无的称呼,说‘我’便可,知道了吗?”
“好。”他声音总是那样温柔,舒皖擦干了沈玉的头发,掌心在他脸颊上蹭了蹭,道:“先生歇一会儿罢,朕晚些再看找先生。”
“陛下要走了吗?”沈玉有些焦急,他似乎是想留人的,只是留人的话说不出,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舒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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