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有消息了?”
傻柱闻言忙松开环在娄晓娥腰上的手,问那名男服务员:“是在哪儿找到的?人带来了吗?”
“是在湾仔一处天桥底下,我有一个朋友在那里发现了一群专门要饭的小乞丐,其中有一个孩子跟您说得那个很像,我朋友借着给他钱的机会打听了一下,他说他是从京城来的……”
服务员边说边低下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珊¢叶/屋- ~免\沸_跃/毒/
“湾仔?!”
傻柱眼睛一亮,“那不是红灯区吗?阎解旷怎么跑那儿要饭去了?”
话没说完,傻柱突然走到服务员跟前,咧嘴猥琐一笑,“不对!你小子不实诚,你说的那个朋友应该就是你自己吧?可以啊小子,我说你怎么月月预支薪水,原来钱都花到那儿去了!”
服务员“羞涩”的低下头,“其实是我相好的在那儿……”
“得了!”
傻柱在服务员肩膀上拍了一把,低声嘱咐,“注意安全就行!带路!”
说罢看了眼娄晓娥,拿起衣服就准备出门:“我过去看看,说什么都得把那小子带回来!”
娄晓娥忙追出门:“让司机开车带你去!他们有团伙的,多带几个人!”
“知道了!”
傻柱自信的挥了挥手,论打架这块儿自己就没怕过谁,当然亲爹除外。+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
娄晓娥有些不放心,忙从外面叫来一名服务员:“给我们相熟的阿sir打个电话,让他带几个人过去一趟,就说我回头请他们吃饭!”
服务员点头:“哎,我这就去打电话!”
蜀香楼进货的车载着傻柱和西名体格强壮的服务员,一路赶到湾仔发现乞丐踪迹的天桥下。
大热的天傻柱还在肩膀上披了件夹克装逼,手里的钢管往肩膀上一扛就下了车。
“同志们,给我冲!”
西名服务员面面相觑,虽然但是,怎么感觉自家老板有点二呢?
傻柱一马当先,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气势汹汹的走到天桥下,在桥墩子后面寻找阎解旷的身影。
一群小乞丐缩在最后一个桥墩底下,每个人的手上都用大拇指粗的草绳拴着连在一起,就跟拴蚂蚱似的。
他们的年龄多在六七岁到十二三岁不等,七八个小孩儿愣是凑不出一个健全人。
有的被弄坏了舌头说不出话,有断手的,断脚的,还有被弄瞎了眼睛的,一堆人缩在一起,看着无比凄惨。
这时坐在最外面的一个小乞丐听到外面似乎有动静,便探头看了一眼,看到傻柱那一身打扮,以及手腕上明晃晃的金表和擦的锃光瓦亮的黑皮鞋,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朝身后一挥手:
“别打瞌睡了,那边来了个看着就人傻钱多的憨货,咱们一起哭着喊两声大爷,他一准儿会给钱!”
其他的孩子们听到这句话立马站了起来,一起朝桥墩边缘挪了过去。·y_u+e\d!u`y.e..+c?o.m/
“说得对,只要我们讨到了钱今天就不会挨打了!晚上说不定还有煎饼吃呢!”
“就是,今天二毛去找他相好的睡觉去了,一会儿出来肯定心情好,要是看见我们再讨到了钱他一定会更高兴的,以后可能会对我们好一些!”
大些的那个小孩儿把坐在地上的阎解旷也拽了起来:“你一条腿都没有看起来最惨,一会儿你先哭!”
阎解旷有些生无可恋,回回讨钱都是这样,遇到脾气不好的,他总是挨最毒的打,吃最少的饭……
就在这时,傻柱焦急的吼了一嗓子:“阎解旷你在哪儿?听到就吱个声,我们是来救你的!”
阎解旷一听对方说的是一口京片子,虽然听不出那人是谁,心里还是倍感亲切,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在这儿!”
其他小孩儿一听这不对啊,那个傻大个是来救人的?
以往他们不是没有逃过,可每次逃跑都会被发现,抓回来后只会打的更惨,还有小伙伴逃跑失败,首接被打个半死扔进海里喂鱼的。
有血的教训在前,谁也不敢再轻易逃跑,哪怕有人主动前来营救,他们也不敢。
几个大些的小孩儿忙把阎解旷摁在地上死死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叫出声来。
阎解旷被求生的本能冲破了恐惧,拼命挣扎着咬了捂他嘴的那只手一口。
趁那孩子吃痛收回手之际,阎解旷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阎解旷在这儿!”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