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何大清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唉,对外我会说你腰不好颠不动锅了,得换个地方休养,介绍信我会帮你开好,不会告诉旁人你是跟娄半城去了香江……”
“不是您等会儿!”
一听这话,傻柱心中的感动荡然无存,“谁说我腰不好了?不是!谁腰不好了?您这是毁谤啊!我腰好着呢!您可别瞎说,万一传到晓娥耳朵里,她再不跟我好喽!”
见傻柱这德行,何大清心里刚刚升起的舐犊之情也没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你觉得我应该咋说?说你腿脚不好胳膊不灵便?人家信吗?只有腰除了娄晓娥以外人家没法儿试也看不出来,就这个理由最好了!”
眼见犟不过亲爹,傻柱只得跺脚出门。
“不行!您在外面这么编排我我可得提前跟晓娥打个预防针去!”
跑了两步又回到何大清面前,从箱子里狠狠的抓了两把水果糖揣进自己兜里,嘴里还嘀嘀咕咕的:
“您嘴这么毒不称吃那么多甜的!哼!”
“真是个缺心眼子的!”
何大清留下给雨水的那双皮鞋,将剩下的东西全部装进空间。
秦淮茹常进来打扫卫生洗衣服晒被褥什么的,若是那么多好东西都放在外头,叫她瞧见了那还了得?
到了晚上,娄半城让傻柱传话给何大清,说是那几处房产的事己经安排妥帖了,请何大清尽快联系房管所所长,帮着给转卖了。
何大清一想,这么大三处房产跟当初聋老太太三间后罩房可不能比,得给老蔡点儿甜头才能拿下。
第二天一早,便又去菜市场弄了点儿鸡血,用半滴灵泉水给兑了一瓶所谓的“鹿血酒”,揣着去了房管所。